著人質揚長而去。
當他們行經一處隱密的山谷時,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據爹的猜測,師祖秘密潛修的神功,極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陽神功。我父子千方百計的討好師祖,總是無法如願的學得烈陽神功,而這女子居然會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師祖託尋已久的親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卻因為誤殺她的夫婿而結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機將她佔有,以便取代黃寶貴,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關係,取得師祖的信任,獲取烈陽神功的絕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並且在一處山洞內,開始對柯小芬輕薄起來。
柯小芬大驚失色道:“惡賊!你想做什麼?”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寬衣解帶,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我還會“幹”什麼?”
“你敢!”
“我上官無忌沒什麼不敢做的事,更伺況你又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叫我抨然心動?”
“該死的淫賊,放開我”
“難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爺爺的下落?”
上官無忌聞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師祖的親人!”
“我是師祖的傳人,怎會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麼?你是祖爺爺的傳人!”
“不錯!否則我怎麼會泣血魔功?”
“你你既是祖爺爺的傳人,為伺又要殺死我的夫婿,這又該怎麼說?”
“對不起,剛才我已經解釋過了,這完全是一場誤殺,我願意在此誠心的向你道歉!”
“哼!你就算是自殺謝罪,也無法彌補我的喪夫之痛,改變我已成寡婦的命運!”
“誰說的?我就有辦法改變你的命運!”
“你少吹牛了!”
“只要你肯嫁給我,你就不再是寡婦了!”
“什麼?你”
“怎麼樣?憑我上官無忌的人品,自信比黃寶貴高上一等,再加上我又是師祖的傳人,你我結合不但親上加親,而且是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
柯小芬聞言,不禁心動不已:“反正貴哥已經無法見容於黃家,就算不死也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憑我柯小芬的家世人品上能隨他餐風露宿。既然他已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何不改嫁上官無忌,以便重溫榮華富貴的滋味!”
想到這裡,她便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
上官無忌大喜之下,立刻激動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柯小芬已決心另侍於他,便不再反抗,任他輕薄,任他摸索
不久,上官無忌見她嬌喘噓噓,如茵芳草的狹谷小溪汨汨而流,便淫笑著重壓在她的嬌軀,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柯小芬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忍不住嬌呼一聲,隨即主動地“開門揖盜”,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只見他有如脫韁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柯小芬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嗚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身心俱爽,心滿意足的溫存不已。
突聞一陣金鐵交嗚聲傳來,兩人大驚之下,連忙出洞察看。
柯小芬發現正在攻擊齊天寨的其中一名婦人,竟是廖綵鳳時,不禁焦急的喝道:“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彩風轉頭一看,柯小芬竟然和上官無忌親密的結伴而來,不禁驚訝,道:“芬兒,你不是被齊天寨的人劫持嗎?怎麼”
“娘如何知道女兒被齊天寨劫持!”
“我在拜訪黃親家途中,恰巧遇見了李總管,是他告訴我們的!”
“原來如此!其實整件事情都是一場誤會,如今已經事過境遷,無須再追究誰的責任!”
“你究竟在說什麼?我親眼看見賢婿的屍體未寒,你身為他的妻子,不思為他報仇,怎麼還說這種風涼話?”
“他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我替他報仇也於事無補,再說無忌哥又是祖爺爺的傳人,我又怎好殺他報仇?”
“什麼?上官無忌是爺爺的徒孫?”
“是的!這一點可由他會泣血魔功足以證明!”
上官盔蕙連忙向廖彩慝禮,道:“小弟上官曲惠,拜見師姊!”
廖綵鳳半信半疑道:“我爺爺如今人在齊天寨?”
“是的!”
“你真的會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