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他訝異地道:王哥,我已經吃得很飽了,再也吃不下了
喝得臉色通紅的老王笑道:怎麼?你沒有朋友嗎?你自己吃飽了,沒有想要幫朋友帶一份嗎?
啊?徐光愕然,他想了想,問道:可以嗎?
不可以嗎?一向如此啊!我們也得給家裡帶幾份啊~反正又不是我們付錢
喔!好!我也來一份!徐光笑道
沒問題!老王大笑道,然後又低聲的叮囑:吃喝完了,管道里的事都別提了,知道嗎?
徐光這才知道自來水處的人明明看不起他們這些管道工,但為什麼又肯願意為他們付帳,原來是為了堵他們的嘴,他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那具悲慘的屍體和她手上的刺青,這一來,原來吃飽喝足的滿足感消退了不少,反而多了幾分惆悵。
一群吃飽喝足又提著大量食物的管道工很快地分手道別了,他們一臉醉意的提著打包的食物往家裡趕,希望這份難得的美食能讓家裡的女人和孩子開懷一夜。
徐光提著一整份美味餐點,向B146的宿舍區走去,他走到曹祥的宿舍向他的室友詢問,發現他不在,已經一整天不見人影了,徐光很訝異,這麼晚了,曹祥還會在哪裡呢?自從湊到錢上學後,以他的個性,他應該會整天埋在書堆裡學習才對。
徐光在曹祥的宿舍附近晃了一圈,沒發現他的蹤影,只好帶著疑惑回家,等到他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曹祥又姿態不雅地躺在他家門口,而且已經睡著了。
曹祥!徐光用力搖他,把他搖醒: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等你啊!曹祥迷糊地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才道
徐光眨了眨眼,曹祥的臉色並不太好,有點頹廢的落寞,一點都不像他以為的歡樂,他想了想,笑道:'Qisuu奇‘書‘網'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不過在我們談話之前,我先請你吃頓大餐吧。
接過了徐光遞過來的餐盒,曹祥看了看餐盒,笑道:太好了,我都忘了我沒吃晚餐了,嗯我好像連午餐也沒吃
他們站了起來,走到了小公園邊的石凳坐下,看到曹祥這樣的動作,徐光就知道又有麻煩事情發生了,根據他們的學長們流傳下來的保命秘笈,所有智腦終端附近都有智腦的監視和監聽,床頭光屏也是終端的一種,所以如果有什麼秘密或是違法的事情,千萬不能在終端附近討論。
他看著曹祥狼吞虎嚥地消滅那些食物,感覺曹祥並不高興,只是在發洩著情緒,過了一會兒,曹祥把吃了一小半的餐盒放下,苦笑道:謝謝!餐點很好,但我沒心情吃了。
怎麼回事?
曹祥抓抓蓬亂的頭髮,聳聳肩道:我的名額沒了,今年沒辦法上學了。
怎麼了?你不是申請到了嗎?
是申請到了,但又被撤銷了,我沒有預繳學費,又沒有辦保留,名額被人家買去了。
買去?學校的名額也能買賣?
怎麼不行?人家有錢啊,什麼東西買不到?曹祥嘆了一口氣。
徐光擔憂地看著他,遇到這種壞訊息,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良久,徐光才問道:然後呢?你有什麼打算?今年你不能上學,不代表明年你不能上學啊。
我知道啊,但問題不在這裡啊~
還有什麼問題?徐光疑惑問道。
曹祥抓抓頭,苦笑道:你還記得趙立嗎?
記得啊!怎麼不記得?我昨天還在宇宙時代裡面遇到他呢,他好像混得不錯,還有錢請教練帶他做任務,二等兵任務,嘿嘿~真是財大氣粗!怎麼啦?你也遇見他啦?
遇見了!原來他是張家的私生子,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死了,張家才把他找回去,他現在叫做張自立,我的升學名額就是他擠掉的。
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徐光怒道
怎麼不能?人家現在成了張家的少爺,有錢有勢了,在我們江南市,張家的人不是一直都橫著走嗎?他還親口跟我說,我城建部的工作也是他攪黃的,他就是要我活得不舒爽。
這太可恨了吧?不論怎麼說,大家都曾經是同學啊!
你我把他當同學,人家把我們當仇人呢,只因為我以前成績比他好,總是佔著第二名,讓他在吳靜文面前抬不起頭來。
又一次聽到吳靜文的名字,徐光想起了張自立的那番噁心言語,不由得有些煩躁,他定了定神,隨口問道:就為了這種小事跟你過不去?
人啊~有時很奇怪,我們的張同學就是這麼回事,心眼小得比針尖還小,現在似乎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