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恩仇的買賣,壓根不會說是深究什麼前因後果。真的鬧僵,矛盾激化了,他們大不了一拼,拼過拼不過的,隱匿下去,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可是咱們碧落居畢竟不同,山門在這裡,人家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算計你們。歸根結底,還是碧落居吃虧。”
金長老臉色很難看,耷拉著腦袋,不願說話。
展猶循長老頓足道:“金長老啊,現在碧落居無論如何都要跟焦家對對話,這樣才能夠化解矛盾,本來就是一件誤會造就的禍事,你們碧落居不想是這個結局,人家焦家也不願意接受姑爺隕落的事實,你們兩家再起什麼糾紛,落得兩敗俱傷,對誰有好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背地裡看熱鬧的王八蛋?”
太德大長老說:“我們幾個的意思,本來是想去焦家做做說客,可是這兩日來焦家閉門謝客,壓根見不到焦灼的人。現如今,只怕也只有辛苦一下您這邊。看看是誰跑一趟,和焦家好好解釋一下,千萬可別在這時候多生枝節了!”
聶雲晨也說:“碧落居現在應該是全力對付那個匿名挑戰的人,如果是現在再跟焦家對上的話,勢必是要受些損失。碧落居何苦就要節省解釋解釋的時間,而不去化解一下誤會呢?”
金長老嘆了口氣,揮揮手,對主殿內輪值的弟子說:“去召集其餘十一位長老過來,我們開個簡單的小會”
繼門匾上的小掛環之後,聽聞這樣的訊息,金長老的心裡十分的窩火。但是她必須得承認太德大長老等四人所說沒錯,現如今的碧落居的確是不適合和焦家死磕。
事不宜遲,大致和其餘十一位長老交代了一下碧落居的事情之後,金長老隨太德大長老等人一起離開了須彌空間,趕赴北帽河焦家。
五個人一路奔波,趕到焦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正是即將日落西山的時候。
這一次,焦家沒有再將太德大長老等五個人拒之門外,聽到了五人到來的訊息的時候,焦家直接派管家沈叔出門前來迎接。
不過很明顯,焦急的態度並不熱情,這位沈叔更是誇張,將他們五個人迎進門來之後,竟是一言不發,徑直帶著他們五個人直奔焦家正殿。
按照正常的禮儀來說,無論是拐角的時候,還是過影壁牆的時候,沈叔作為焦家的管家,都應該禮貌性的作出謙遜的姿態來,引領五位客人小心前行。
焦家主殿裡面一片冷清,連個服務的小廝都沒有,沈叔帶太德大長老等五個人來到這裡之後,直接是請他們在這裡稍坐,竟是連茶水也不讓人送一碗上來。
他們五個人在自己門派之中,那也是威風凜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何曾受過這般冷遇,個個心裡都憋著一肚子的邪火,不過現在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五個人哪怕心裡氣得冒煙,表面上還是老老實實的,一點子焦躁的反應也沒有。
聶雲晨年紀輕,看大家心裡不高興,沒話找話的說:“焦家這也是老宅子了哈,看著保護的一直都很好呢。”
施伐長老說:“那是的,他們焦家做的買賣那都是大買賣。有錢,收拾收拾這個房子不在話下。”
聶雲晨聽出了他口氣之中的火藥味,連忙轉開話題,又說:“不過焦家的修煉法門的確是玄妙,咱們其他門派,在三維世界裡面修煉,統統都是舉步維艱,難有寸進,很多有潛質的弟子也只能是在須彌空間裡面才會有所成就,他們焦家一直都是在三維世界裡面活動,居然也能有像是焦灼家主這樣的高手,實在是不容小窺啊!”
施伐長老揉搓一把自己的鼻子,不說話了。
他倒是有心藉著一些閒扯淡的話題發洩一下心裡的怒火,可是聶雲晨這話說得讓他著實喪氣。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焦家的修煉法門之利害不承認都不行,在三維世界裡面都能打出那麼響亮的名頭來,這要是進了須彌空間,哪還有他們六大宗門的什麼事?
聶雲晨的話讓大傢伙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家焦家有給自己這夥坐冷板凳的資格和實力,加上現在這件事情明顯是自己這邊想要息事寧人,人家焦家無所謂;那麼,人家給你個冷板凳坐坐就不錯了,像是以前一樣把你們拒之門外也沒什麼大錯。
再說了,自己這邊代表的須彌空間的宗門平時跟人家焦家也沒什麼來往,人家還真是沒必要對自己這些人虛與委蛇的搞那些客套事;搭理自己那是情分,不搭理那也是本分。
五個人老老實實的坐在主殿之中等候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聽到主殿的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只是這陣腳步聲聽著有些熟悉,來的人看著更熟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