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有點尷尬。
“那我們推薦教練和他一起祝”一個調皮的隊員大聲道,其他人立即附和。
“教練,在美國兩個女的住一個房間很成問題,還是男女混住好。”又是另外一個隊員。
“教練,我們可不想和誰擠一個床,大家說是不是啊?”
當然異口同聲。
“你們?”教練滿臉緋紅。
“走了。”小莉被拉著,十二個隊員呼地都散了,剩下我和教練。
我聳了聳肩:“怎麼辦?”
教練咬牙道:“我們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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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喜歡一個人睡還是一起睡。”我不想這麼尷尬。
“你?沒大沒小!”教練紅著臉啐道。
“呵呵,要不一起睡如何,你看床這麼大。”我邪邪笑道。
“柳青,你放尊重點。”教練終於變臉了。
我只好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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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對方給我們訂到了一個練功房,晚上我們都聚在練功房,隊員作了熱身運動後便兩個一組對打起來,教練遠遠指點。
我也不能空下來,便在那裡細心觀察著,揣摩每個人出招的特點。
“感覺怎麼樣?”教練看我這麼入神,忍不住問道。
“還可以。”我正專心於拆招,便隨口答了句。
教練只好閉嘴。
“柳青,你給她們說說看。”大家都聚了回來,教練望著我。
我索性把每個人出招特點都說了一下,然後讓她們一個個示範,我在旁邊點出破綻,指出如何補救。
沒多久,大家便把我當成神一樣來崇拜了,包括教練。
“你到房間裡看看我的好不好?”教練乘隊員各自訓練去,悄聲道,看不出她挺愛面子。
“看什麼地方啊,我想全身都看。”我開玩笑道。
“你?不理你了。”教練紅下臉來跑了出去。
有人說,女人一旦感覺到男人比她強,就容易表現出依賴性,愛撒嬌,容易臉紅,呵呵,看來我很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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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的功底還是很深厚,在我的指點下,很快糾正了一些破綻。
“柳青,你真是天才。”教練崇拜地望著我。
“晚上想不想和天才一起睡啊?”我呵呵大笑道。
“去你的,小色鬼一個,我老公可是射擊冠軍哦,不怕腦袋開花啊?”
“呵呵,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埃”我大方地把她摟過來,親了下去。
“不要拉,柳青,阿。”掙扎也沒用。
這一吻,天昏地暗,我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都脫乾淨了,我的小弟弟順利擠進她溫暖的私處。
“你真強,我那裡好久沒有這麼飽滿的感覺了”教練痴痴地挺動著。
我笑了笑,沒說話,雙手從她的大腿下把她整個人托起衝刺,她的柔韌性很好,雙腿可以一字劈開。
女人瘋狂浪叫著,這個時候是她最旺盛的時候,卻難以得到滿足,她渴求這種瘋狂和野性的衝擊,她貪心地攫取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這種快感烙在記憶最深處。
女人需要關愛,包括性,否則她便是畸缺的。
“我要死了,柳青,不要停下來,我還要,我要徹底地死去。”女人瘋狂地迎合著,徹底開啟她的心靈,把她生命中最神秘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奉獻給我,我也在瘋狂攫取著。
終於,我擠壓了許久的慾望得到徹底的宣洩,我們融為一體。
“柳青,你害死我了。”女人幸福地躺在我臂彎中。
“怎麼?”
“以後叫我怎麼辦,你給我衝擊太大,我會老是想著你的。”
“是不是以後還想和我做愛埃”面對女人,我喜歡赤裸裸。
“你不會說的好聽一點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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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戰驚天動地,等收拾完畢到練功房一看,已經沒人在了。
我們相視一笑,不過是苦笑,我估計她們腦袋再笨也猜得出來。
“沒關係,她們就像我的女兒一樣。”女人估計都習慣自我安慰。
“那我們回去做愛。”我摟過她邪邪笑道。
“色鬼,人家不行了,我們去看看她們,估計還在玩。”教練白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親了我一下,我心裡油然生起一種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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