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斷了四根肋骨一隻手,兒子昏迷了一星期,同車的張福的父親最倒黴,被截肢一條左腿。禍不單行,住院期間,他囤積的建築材料,價格縮水三分之一,虧得他連新居也賠進去。等到傷愈出院,他老老實實搬回騎樓街,並且和馬家慧辦理了正式結婚手續。
“你盡力了!”
馬慧家上下打量了一下張福,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還衝他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吃飯去吧,把門關上。”說完,坐到張大年身邊。
張大年十分意外,眼睛餘光掃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突然閃過一絲怯意。看情形,兒子出車禍、被打劫,她早就知道了,說明她也在盯著兒子?既然她盯著兒子,恐怕也在盯著自己。張大年心裡盤算自己有什麼小辮子被抓住,他善於反省,習慣主動出擊,不習慣被動防守。不過,他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除了受兒子安危影響,其餘的事情,哪怕大廈傾倒於跟前,他照樣可以鎮定自若,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不是來參加晚上的高層會議的,也不是來跟你討論兒子出事的,如果你還有一點腦子,應該想到我來找你幹什麼。”馬家慧主動開口了。
張大年露出他招牌式的笑臉,“那我真是個沒腦子了,除了公事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