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是她，一定是她。”柳夫人道，“也不知可可這些年遭遇了什麼，面容雖無大變化，但是……她苦啊。”
怎麼能不苦呢，身份都被佔用了。
“以前，我們都覺得她好，便是羨慕，卻不嫉妒。”柳夫人想到過去的事情，臉上帶有淡淡的笑容，當年真的過得很愉快，“不是經常見面，偶爾在賞花宴在詩會上見見，就想著要是自己也能那樣就好了。她卻說，每個人都不同，各有優點的，像她這樣的，其實也有很多缺點。”
明明陸玥可當時不算大，卻能跟那些人說那些話。
柳夫人曾經也是不喜陸玥可的，見到本人之後，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不嫉妒陸玥可。陸玥可不驕不躁，雖是頭名，卻也沒有尖銳如刀鋒的鋒芒，而是春風化雨型別，讓其他低名次的也好過。
“有人說可可的第一明珠的美譽是你們男子推出來的，我們卻不那麼認為，是我們女子推出來的才是。”柳夫人道，“她也是一個常人，表面風光，內裡愁苦也有。在你們男子面前或許是清冷些，如同仙宮仙子，對於我們而言，她是明珠，也是我們所想要的可人妹妹。”
柳夫人還記得曾經有人在陸玥婉的面前說，怎麼是她陸玥婉是陸玥可的堂姐呢，若是她們該有多好。
那是一個美好的時代，偏偏那個假貨說失憶了，硬生生的破壞了。
“夫人。”柳大人聽了這話，有些好笑地道，“怎麼，曾經愛慕過她的人，不是我嗎？”
“你？”柳夫人挑眉，“還算有眼光，不過你是配了。”
“是不配，只配跟夫人在一起。”柳大人跟柳夫人舉案齊眉，也有些感情，或許沒有那麼深愛，卻也不錯了。
柳大人現在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