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極少談到自己的家庭,除了瑪麗蓮和伊迪斯之外,都是平時聽她們的談話中得到的訊息。 康妙玟每週給父母寫信,寄回去很多照片,在宿舍裡、自己出去玩、跟女生們聚會。 還要給小夥伴們寫信,給張婭寧寫信說了在高師和六大上課的感想,國外大學的課堂氣氛比中國大學輕鬆許多,作業很多,做作業不能說很累吧,難度不算很大(對她來說),可寫作業也是需要時間的,畢竟再聰明也得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寫作業;有些同學已經買了自己的個人電腦,她在想確實需要電腦,所以準備過幾個月買一臺,就是價格真的很貴。 給馮婷婷寫信說了一通巴黎的風土人情。 又給在美國的幾個男生寫信,問竇海驪在費城過的如何,攢了多少錢啦? 詢問魯青雁在普林斯頓過的如何,是否認識陶哲軒?陶哲軒在讀博士,今年應該是 萬聖節前夜 沒準20年後就能見到“喬總工”了呢。 孩童時代無憂無慮, 沒有人會去想“長大後要做什麼”;到了中學時代,所有人飛速長大,要為“將來”考慮: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能做什麼、我將要如何達成目標。 幼時我們都有雄心壯志, “你的理想是什麼”, 是科學家, 是軍人, 是醫生,是消防員, 是老師,是對社會有用的人,是正直的人, 是善良的人。但從什麼時候開始, “理想”變質了呢?是哪裡出了錯? 曾經天真的男孩變成了面目可憎的社會渣滓, 或者在紳士外表下有一顆變質的心, 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曾經天真的女孩也一臉被現實生活摧殘的麻木和沮喪, 得過且過,行屍走肉。 人類真的很奇怪。 數學系碩研根據研究方向選課, 較為基礎的課程有《代數拓撲albraic ology》、《交換代數utative albra》、《代數幾何albraic otry》等等,再深一點就要開始學《李群和李代數導論antroduction to lie groups and lie albras》。 不夠?再來本《operator albras, operator theoryand applications》吧! 中文網路上有個笑話:愛因斯坦的數學也學的不好! 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如此, 愛因斯坦在蘇黎世聯邦工學院就讀,他的數學老師是俄國數學家閔可夫斯基,你要用閔可夫斯基的數學水平去衡量愛因斯坦, 那麼他確實“數學不好”。 是參照人物的原因,不是說愛因斯坦跟普通人相比“數學不好”。 到了碩士研究生階段, 才算正式“進入”數學這個領域了,但能學成什麼樣,沒人能跟你打包票。在科大,學理論數學的女生是極少數;到了高師,情況也差不多,一門20多人的小課上,女生人數往往只有2、3人。 數學和其他理工專業一樣,都被視為“男人的領域”,在“男人的領域”出現的女人總是會受到更多的關注。 不說別的,教授們都很喜歡在課堂提問環節點名康妙玟,她也已經從一開始的有點緊張發展到可以對答如流,還真是一個很好的進步呢。外國學生從小被教育“不懂就問”,中國學生不太有這種環境,從中國課堂換到外國課堂,這是必須改變的一步。 10月的最後一天,萬聖節前夜。 “萬聖節”是西方的宗教節日,本意是“所有聖人的節日”,中文翻譯成“萬聖節”,其實譯成“諸聖節”更貼切。天主教有“封聖”的傳統,有些知名的聖人有自己的節日,比如愛爾蘭的“聖帕特里克節”就是聖人帕特里克的節日。除了一些有自己節日的聖人,那些沒有自己專門節日的聖人便在11月的第一天慶祝節日,這就是“萬聖節”。 萬聖節前夜則是完全不同的一種儀式,原本是宗教裡的一種驅魔儀式,現代商業企業則將萬聖節前夜變成了一個瘋狂銷售糖果的大眾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