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
可現在,至從她將兒子抱在懷裡的那一刻。
便覺僅一步就從地獄跨進了天堂。
滿心的快樂感恩,快要從胸腔溢位的幸福歡喜……
到底是誰?(六)
到底是誰?(六)
那一刻,只覺得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重要了……
有子萬事足,大概便是這感覺吧!
笑意時刻掛在臉上,有的時候,更會不自覺的笑出聲,而原因,很可能只是小傢伙在睡夢中一個噘嘴的小動作……她可以說著一些無聊幼稚的廢話,自言自語,還要裝得有問有答。
她只怨自己的力氣不夠,不能將他狠狠的摟進懷裡,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唔,睿兒,你猜那個人是誰?”弄墨眼眸微垂著,臉上笑意不減,這話問的更是無心。
“他說是欠娘一命呢,娘好像沒救過太多人,到是殺的人不少……”
她突的停下來,輕輕拍了下自己的嘴,“睿兒沒聽到哦,娘沒殺多少人……”
說著,她自己到是先失了笑,可最終也想不起來。
她在什麼時候,救過這麼有氣場的一個人。
若是她見過,一定會記得的。
一整天,就在弄墨的自言自語,和睿兒偶爾的咿呀之語中度過。
而日子,也終於到了,與東方傾城交換盤龍木的時候。
弄墨自然還是抱著睿兒,被夏侯月瀾派人抬著。
這十天來,夏侯月瀾根本不曾在弄墨面前出現過。
每一次,都是那個藍心。
而這一次,那個藍心並沒有出現。人,也簡單的很。
除了弄墨一家三口外,便只有夏侯月瀾。
便是那抬著軟轎的人,也在到了地方後,便被揮退。
他們不怕弄墨會逃跑,因為,“她身上中了軟煙羅,便是你能帶她離開,她也活不過兩日。”
夏侯月瀾看著東方傾城,眼裡殺氣依舊,臉上表情依舊。
弄墨卻是沒管他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戴著面具的男人。
他靠了上來,慢慢的伸手,抱向弄墨懷裡的睿兒。
弄墨卻突的一收手臂,雖然她無力,卻是將睿兒抱了個極緊。
“夫君,我一個人在這裡極是寂寞,不如,讓睿兒,留下來陪我吧!”
到底是誰?(七)
到底是誰?(七)
東方傾城微微一頓,身體站直。他直直的看著弄墨,許久,才道:“夫人這麼想嗎?”
弄墨輕輕一笑,點頭,“是啊!夫君該相信我才是,我定會保護好自己和我的兒子。”
東方傾城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接你們母子回來。”
弄墨輕笑著,“我等著你。”
弄墨又似痴痴的看著那張面具,心中一時感嘆,便要伸手去摸那面具。
可終究,她的力氣還是不夠,只伸到一半,便垂了下來。
“夫人放心,輕煙羅的解藥雖然難尋,可就算是踏遍天地人間,我也一定會替你尋來……你,安心的等我,切莫冒險。保重自己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弄墨輕輕笑著,點了點頭。“我記著了。”
突的一頓,弄墨又看向東方傾城,“夫君,我想吃松子了,夫君可否替我捎些來。”
又看向一側的夏侯月瀾,“這些小東西,應該還可以送過來吧?”
“自然,只要師嫂想要。”
“那就多謝了。”弄墨笑咪咪的說完。
不再看兩人,而是繼續與睿兒玩耍。
而那兩個男人,已經在一邊開始交易起來。
東方傾城遞了一個盒子給夏侯月瀾,自然便是那個裝盤龍木的盒子。
弄墨只是掃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們一眼。
直到兩人事情結束,這一場並不算交易的交易成功。
弄墨才又看向東方傾城。
“夫君,我等著你,大破漠野的那一天。”
“放心,很快,很快。”東方傾城應著。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終於還是轉身,向著汨羅江南岸而去。
直到東方傾城的身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裡。
夏侯月瀾才突的問道:“為什麼不讓他將孩子帶走?”
弄墨側眼掃了他一眼,“聽起來,你好像很不滿意。話說回來,我兒子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