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留下了文皇后一人在這伺候著太后午睡。
“皇后,你說這辰妃母女究竟唱的哪一齣?”
文太后閉著眼任由文皇后給她按摩著肩背,這件事怎麼看她都不明白。
“姑母,依侄女看啊,她們母女不見得齊心呢!”
文皇后笑道,今日辰妃的神色真的是替七公主擔憂,但是七公主好像並不領情,許是因為她受辱一事母女生了嫌隙吧!
“此話怎講?”
“侄女認為,辰妃一直以來對十一皇子的偏心讓七公主心中不滿,後來她出了那事之後一個月之久都沒有進過宮,而辰妃也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後來有一天她住進宮來了,這段時間深居簡出也頗為讓人費解。”
文皇后分析著,文太后第一次對自己這個侄女露出了讚賞之色,看樣子她並非頭腦簡單,只是大智若愚罷了!
“恩,你先回去吧,哀家獨自想想便是。”
文太后疲倦的揮揮手,她不知道為何最近總是有些嗜睡,也許是年紀大了,身子也不好了吧。
文氏離開皇宮,突然想起南宮墨雪這顆棋子,若是夏侯琳嫁給洛王世子,依著南宮鴻鈞的火爆脾氣定然不會將自己的嫡女嫁過去,只要皇上同意賜婚,便讓南宮墨雪自己提出退婚,然而轉而嫁給懿兒便可!
前些日子因為中秋節墨小側妃流產一事被貶為庶人接回蓮妃宮中的雙生花,如今被無情的趕到了皇家別院去了,嘴上說的是靜養但實際上誰都明白她們的後半生定是長伴青燈古佛了。
御書房中,夏侯雲天皺著眉看向手中的南昭國書,南詔國陳兵邊界,如今又來了國書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耍什麼花樣!
“福全,傳朕口諭,讓成年皇子都進宮來商榷南昭國書相關事宜。”
“老奴遵旨!”
福全立即帶人分別傳召去了,夏侯雲天放下手中的國書,陷入了沉思,陰鶩的神色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午時三刻,夏侯泰從東宮趕過來御書房,夏侯懿也正好從宮外洛王府趕來,兩人正好在朝陽門遇見。
“七皇弟,這麼巧來了。”
“參見太子皇兄!”
夏侯懿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朝御書房走,夏侯泰根本不在意他冷冰冰的態度,反倒是極為熱絡的跟他聊了起來。
“聽說洛王世子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的,七皇弟找到解藥了嗎?”
夏侯泰眼睛在夏侯懿臉上睃著,不過他冰冷的態度倒是一成不變的,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還沒有找到,洛王府的人也在盡力尋找,不過機會渺茫。”
夏侯懿瞥了滿臉笑容的夏侯泰一眼,接著道:“聽說文氏一族因為貪汙受賄一事被查,不知太子皇兄要如何應對?”
夏侯泰臉上的笑容一滯,隨即又笑開了。
“三皇弟正在徹查此事,相信他不會冤枉了文氏一族的,七皇弟不必擔心。”
“我倒是十分擔心太子皇兄的處境,不過自己也自顧不暇了,前幾日在出門的時候遇見了一批刺客,差點中了他們的圈套,真不知道明明是手足兄弟為何下得了這般狠的毒手!”
夏侯懿微微抿著唇,眼中卻是無比的悲傷,夏侯泰一聽微微一怔,隨即掩住了心中的疑惑。
“哦?竟然有此等事情?七皇弟沒有受傷吧!”
見他演戲演得如此出神入化,夏侯懿只淡淡地笑了笑道:“沒有受傷,不過抓到一個活的,如今正在審問中,若是問出來了,我便將他交給父皇,畢竟手足相殘是父皇最不願意見到的事!”
夏侯泰一聽,心裡一緊,原以為夏侯淳對付自己是因為嫁禍於他的事情,如今看來竟然不是,看樣子自己這個頭腦簡單的七皇弟不足畏懼,起碼在北疆大營被打散編制後不足畏懼了。
“七皇弟若是查到了便告訴我,我絕不會看著別人對你下手的!”
夏侯泰拍了拍夏侯懿的肩,不知道什麼起自己這個弟弟變得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了,不過他從未籠絡過朝中勢力一心只想著如何立戰功得到父皇的重視,但是這樣對自己根本毫無威脅可言,倒是三皇弟,如今手越深越長了……
“太子殿下、懿王殿下覲見!”
門口的太監大聲傳話,屋內沉思的夏侯雲天抬起頭來,正襟危坐開啟了摺子。
“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平身,坐吧!”
夏侯雲天皺著眉,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