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笛講藥丸和溫水遞給洛出塵,笑了下道:“大師兄以前不欺負我,他不過是做了些讓我覺得一輩子也不要惹他的事情而已。”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南宮墨雪結果洛出塵手上的空杯子,順手探了他的脈,感覺到他脈象有力且正常才鬆了口氣。
“雪丫頭,你對我就這麼不放心嗎?好歹我也是鳳欒的師兄。”洛出塵柔了下眉頭,一臉無奈的看著南宮墨雪。
“我不是對你的醫術不放心,只是……”南宮墨雪正想著如何解釋,風吟笛已經在一旁補充道:“只是對師兄的人品不放心。”說完兩人笑做一團地鬧了起來,洛出塵聞言只是挑了下眉,再次沉默了。
在南宮墨雪徹底的失了耐心變得有些暴躁之時,夏侯懿手心流出來的血液已經完全正常了,風吟笛連忙將止血藥粉倒了上去,示意鳳欒也過來幫忙。
“雪兒給師兄包紮,鳳嵐等琉璃管中的血液流盡就給他包紮那隻手。”風吟笛沉著地吩咐他們,三人有條不紊地開始忙亂,天邊已經泛著魚肚白了。
門外守著的玉嫣然見鬼影第十次上山來詢問,終於衝他點頭道:“主子已經脫離危險了,讓他們不必擔心。”
“好,再過一會兒你回去歇著吧,我給你準備了吃的。”鬼影伸手給她攏了一下身上的披風,轉身下山了。
冬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小木屋中時,折騰了一整夜的人各自在小木屋裡昏昏欲睡,風吟笛倒在床邊看著鳳欒睡著了,南宮墨雪倒在軟榻邊睡了過去,唯一一個醒著的人便是鳳嵐,他索性在椅子上眯著,怕有人醒過來需要照顧。
東辰皇宮中,夏侯雲天捏著手中的奏摺陷入了沉思,一旁守夜的福全打著呵欠給夏侯雲天換上一盞濃茶,昨日自夜裡賞梅宴散了之後,皇上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