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房間裡之後,南宮墨雪才不解道:“幹嘛不留下照顧他們,聖手醫仙還得吃幾次藥。”
夏侯懿無奈,抬手揉了揉南宮墨雪的腦袋寵溺道:“你沒看出來聖手醫仙已經沒事了?”
“真的?可是風亂說她還要再服兩次藥啊。”南宮墨雪難以置信的說完突然想起來她一喝完解藥便直接轉身的動作,一副被騙的樣子。
“看樣子還有救不算傻。”夏侯懿伸手將她拉進耳室,一邊解自己的外裳一邊道:“師傅的解藥方才我只給他服了一半,拿解藥本就是毒藥全服下估計明日他就要去掉半條命了。”
南宮墨雪怔愣的想象著剛才他的話,一轉眼夏侯懿已經開始脫中衣了。
“你、你,我先睡了。”臉微紅轉身便要朝外間走去,被夏侯懿冷颼颼的一句話制止了。
“跑這麼快要是被我抓到,哼哼……”
“那我幫你沐浴吧。”
索性轉身走近夏侯懿,一把將他身上的中衣扯下,接著去解他褲子的帶子,夏侯懿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伸手拉開了她的小手。
“丫頭,你那麼著急是要作甚?我不過是想讓你幫我洗頭髮,想著你可能累了,我也替你洗洗。”
夏侯懿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轉過身去將自己的中衣褲褪下,然後直接跨進了浴桶中,並沒有要脫褻褲的意思。
一臉得逞的南宮墨雪則是趴在浴桶邊上,毫不避諱的打量著他赤著的身子,笑眯眯的道:“褻褲總是泡在熱水裡不用洗嗎?”
夏侯懿黑著臉:“……”
揚起笑臉完勝準備回房睡覺的南宮墨雪剛轉過身,便被一股大力拉近了浴桶中,只聽得撲通一聲,南宮墨雪已經泡在了水裡。
濺起的水花讓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捲了邊,夏侯懿大手一抹,面具隨之脫落被夏侯懿嫌棄的扔在桌上,隨即以上撕裂的聲音傳來,驚得南宮墨雪尖叫起來。
“你住手!你、你、你……”
伸手抵擋卻被他點住穴道不能動彈,滿臉薄怒的南宮墨雪只能咬牙看著他將自己身上的衣裳撕碎,全身上下之聲一個肚兜勉強蔽體。
“我什麼?是你提醒我的,我不過是好心想替你洗洗乾淨罷了。”
夏侯懿眯著眼看著咬唇不語的小丫頭,彷彿又回到了剛認識她的時候,像一隻不乖巧的小獸,被欺負總是這幅神色。
“你解開我穴道,我給你洗頭髮。”
想到這位爺脾氣又上來了,南宮墨雪立即狗腿的想法子化解,她不想惹他生氣,在總歸吃虧的還是自己。
“如今才裝乖巧,丫頭你不覺得晚了些?”
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將易容的東西去掉,南宮墨雪原以為他消氣了,誰知道他單手一挑,自己脖子上細細的絲綢帶子便斷裂開來繡著金邊墨蓮的月白色肚兜便向浴桶中滑落下去。
“你!唔唔——嗚嗚——”
不滿的抱怨和一大堆的牢騷都被夏侯懿的唇吞沒在腹中,他單手扣著南宮墨雪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下去防止她說話,另一隻手則是順勢解開她身上的穴道順便將她的褻褲也一併拿走。
巴掌大的小臉被憋的通紅又怒又驚,但無論她如何伸手推拒都是徒勞,浴桶中濺起一陣陣水花,再加上斷斷續續的聲音讓人浮想聯翩。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墨雪已經四肢發軟快要暈過去了,夏侯懿才放開她的唇將她攬在懷中。
“呼——”
獲得自由的南宮墨雪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身子軟綿綿的靠在身後光潔卻壯實的胸膛上,一陣氣惱卻又不敢發作。
見她吃癟的樣子夏侯懿得意的一笑,伸手去了香皂胰子給她洗頭髮,浴桶中漂浮的墨蓮貼在她的背上肩上,妖嬈地綻放著,婀娜誘惑。
夏侯懿移開眼去運氣壓下心裡的旖旎,隨口道:“丫頭喜歡什麼?”
“哈?”
呼吸剛緩過來的南宮墨雪被他問得一頭霧水,卻又不敢回頭。
“下月十八不是你的生辰嗎?想要什麼禮物?”夏侯懿失笑,她的丫頭有時候傻的也挺可愛的呢!
“恩……我也不知道……”
南宮墨雪咬著唇思索著,夏侯懿輕輕執起一旁的瓢將乾淨的水衝到她的長髮上,絲絲縷縷和他的長髮纏在了一起。
“好了,換你給我洗,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前往南昭,一路上也許會遇到許多不便,你還是扮作女裝與我住在一起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