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便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站在門口的冷沁霜幾乎雙手掐進肉裡去,還是強忍著淚,笑著吩咐一眾下人先去給父母敬茶。
一番雲雨過後,待到外面沒了動靜,南宮芸才低低地抱怨道:“人家一夜沒睡了,夫君也不知道憐惜人家,若是霜姐姐去敬茶了,我去晚了父親和母親會不會生氣?”
秦宇軒心疼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嬌妻,眉毛一橫道:“她敢!一會兒子我跟你過去敬茶,父親跟母親不會為難你的。”
“多謝夫君,如此芸兒便安心了。”
“芸兒不必多禮,為了彌補昨日沒有上門迎娶,三日後為夫陪你回門吧。”
果然還是娘說得對,男人都是一個樣,只要伺候的好了,什麼都聽你的!
春暖還寒,將軍府裡的荷花塘裡的冰層早已碎裂開來,為了防止發生意外,一眾家丁正在湖邊上踩著竹筏鑿冰。
錢氏照例從個園繞過後花園去給老夫人請安,南宮芸那種貨色都能嫁的如此之好,自己的玥兒比她強多了。
“母親,為何把冰面都鑿開,看著不是會很難看?”
南宮玥不解的問道,圓圓的臉蛋像極了她的生母方氏,方氏即便是如今,跟在錢氏身邊也像個丫鬟那般怯懦,眼裡都是尊敬。
“傻丫頭,這初春的京陵可不比臨安暖和,冰面融化了,可看起來確是很厚,為了防止調皮的孩童或者少年下去玩耍,索性先鑿破了。”
錢氏難得的心情好,她耐心地解釋著,好似南宮玥真是她女兒一般。
方氏在一旁如同透明沒有存在感,一眾新買進府中的丫鬟婆子也是老夫人自己逃的腰包。
“母親,為何進來都不見雪姐姐,莫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南宮玥眼珠子一轉,如今南宮芸嫁出去了,這個家裡最礙眼的便是南宮墨雪了,當面她不敢說什麼,可是背地裡甚是惡毒。
“玥姐兒就是這麼說話的?弟妹你是怎麼教她的?聽說弟妹家雖不是朝中清貴之家,但令尊好歹也算是個五品地方官,怎生如此沒有教養?”
正好路過的雲紫萱聽到他們的對話,絲毫不留顏面的開口反擊,這家人還真是惡毒,不僅在將軍府白吃白住,如今還敢咒自己的芸兒!
“嫂子你這麼說話就不中聽了,玥姐兒她不過是年幼無知,這跟教養何關?更何況她說的本就沒錯,雪姐兒這些天都不曾出來,莫不是真的得了什麼大病?趕緊將府裡那個庸醫攆走,再另請高明來看吧!”
錢氏本就不喜南宮墨雪,更是嫉恨雲紫萱的地位和身份,如今被對方說自己出身低微,便如同炸了毛的公雞一般,跳起來便一頓亂啄,不過她似乎忘了他們不過是寄居在將軍府罷了。
“來人吶!王管家的,帶三十名家丁將個園清空,一個時辰內,我不想再見到二叔家任何人,若有人阻攔,都給我綁了發賣出去!清點好東西,一樣都不許帶走!將軍府養不起吃白食的白眼狼!”
雲紫萱語氣並不強勢,然而每一個字都說得極為清晰,她自從昨日知道了二叔一家買兇刺殺雪兒之事以後,便一刻都坐不住,擔心女兒的安危。
如今他們竟然當面詛咒自己女兒,她便索性將他們攆出去!
“你敢?老夫人那兒你怎麼交代?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將軍府的至親,你若是趕我們出去,日後定會被人恥笑!”
錢氏不慌不忙的頂了回來,雲紫萱向來是好說話的,她料定這個軟性子的主母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哦?老夫人?我正準備去她那兒請安呢!”雲紫萱目光森然,璃兒將那些事都告訴我自己跟將軍,昨兒一夜兩人都未睡好,現在他們還想鬧?那便鬧好了。
雲紫萱帶著身後十幾個丫鬟婆子朝芙蓉園走去,錢氏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年輕美麗的背影,妒忌叢生。
王管家真的帶著人朝個園走去了,錢氏才驚覺她是來真的,連忙帶著南宮玥和方氏跟了上去。
老夫人一早起來便開始誦經打坐,而二叔家的新姨娘也乖巧地在老夫人身邊伺候著。
雲紫萱匆匆走進富榮院的裡院,門外的金鈴正打算通報,被雲紫萱身後跟著的大丫鬟紫玉製止了。
“吱呀”一聲,厚重的金絲楠木大門被粗使丫鬟推開,老夫人正閉目誦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十分惱怒的睜開了眼睛,一見來人是雲紫萱便更加不悅了。
昨日芸兒出嫁她都沒有過來,甚至還攛掇著老大都沒來送嫁,真真是氣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