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謀〈健�
“懿……別、一會兒……”
餘下的話都被他瘋狂的吻堵了回去,她從未見過在這個傢伙這麼失控,又或者說他如今越來越不想控制自己了。
“嗯。”嘴上雖是應了她,可是他卻沒有鬆開她半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唇間,熨燙的她忍不住輕撥出聲。
“唔……時辰不早了!”丹鳳眼裡透著化不開的氤氳之氣,帶著幾分祈求讓人忍不住憐惜。
夏侯懿輕輕地吻上她的眼角,薄如蟬翼的睫毛顫巍巍地輕掃著他的薄唇,淡淡的墨蓮香透過衣襟從她身上傳來,他的吻貼著她光滑如綢緞的肌膚落在兩片薄薄的鎖骨上,舌尖流連在她好看的鎖骨中間,忍不住輕輕舔弄。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上身的衣襟已經敞開,雪白的肌膚上只包裹著薄薄的貼身褻衣,貼身的肚兜上清雅的墨蓮綻放在素白的緞面上,散發著誘人的墨蓮香味,炙熱的吻落下泛起陣陣漣漪。
南宮墨雪忍不住渾身戰慄起來,低低的嗚咽聲忍不住從嘴角流出,帶著誘人的邀請,原本貼在她小腹徘徊的手也順手將她身上的腰帶扯掉,貼著嫩滑的肌膚向下遊走。
“懿……嗚嗚……”心底氣急卻又說不出話來,這廝當真是壓抑的久了,今日便不想再忍了嗎?可他這會兒若是真的不放過自己,那邊可怎麼辦。
深邃的某種染著梅紅的霧氣,夏侯懿低低地應了一聲打橫見她抱起朝著屏風後的床榻走去,南宮墨雪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心底有幾分恐慌,若是他們兩不出現,一會兒那邊兒拜堂的時候自然會被發現,到時候當真是會丟死人的!
兩人跌倒在床榻邊上,冰涼的薄唇再次吻上她有幾分紅腫的唇瓣,沁香的味道讓他幾乎失控,可是這會兒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貼在她肌膚上的大手緩緩地收了回來,冰涼的唇在她臉頰上啄了幾下才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處,半晌一動也不動。
見他清醒許多南宮墨雪也鬆了口氣,伸手拉了下自己的衣襟,仰頭看著帳幔頂上的花紋,平復自己的呼吸,這廝若是天天這般還不如趕緊成親的好,若不然哪天他控制不住叫人給撞見,當真是會丟死人的。
“懿,我們該去鳳府了。”抬手捏了下他的臉,南宮墨雪笑道。
夏侯懿轉過臉來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好,我們這就去。”他仔細地給她整理了衣裳,兩人趕去了鳳府。
在街上繞街的迎親隊伍已經快到鳳府門口了,他們趕過去之後也忙著招呼客人,倒是許多不請自來的人叫人大吃一驚。
蒼無涯在門口招呼著前來的客人,月白的袍子迎著風獵獵作響,見南宮墨雪和夏侯懿這會兒才過來,伸手將夏侯懿提了過去,“雪兒替師傅招呼一下,為師去去就來。”
南宮墨雪挑眉卻是站在原地招呼著進來的客人,不斷地有許多朝中重臣出現,想必都是家中有病人之人,她都替鳳欒將賀禮收下了,反正不要白不要。
夏侯懿乖順的被蒼無涯提到了後院的一個空院子,因著周圍無人所以特別安靜,前面的喧鬧聲似乎也遠了不少。
“師傅叫徒兒過來不會是有事相求吧。”夏侯懿抿著唇低笑道,今日一大早聖手醫仙已經去送嫁了,娘自然是認了,可憐著無良的爹她定然是每個好臉色的,畢竟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這茬兒。
蒼無涯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才正色道:“你就這麼跟為師說話嗎?”
夏侯懿衝蒼無涯挑了下眉道:“師傅有事快說,若是無事的話徒兒便先走一步,雪兒還在前面呢!”
“你!”蒼無涯無語的瞪了夏侯懿一眼,嘆了口氣道:“既然你知道我是為何叫你過來,你倒是替師傅想想辦法,畢竟這個女兒也是因為你才沒認成的,這麼多年終究是我虧欠了她們母女。”
聞言夏侯懿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許多,師父當年確實是因著救自己才沒能回去尋聖手醫仙,甚至為了保護母妃和自己的安危甘願被困在宮裡十三年,若是說沒有愧疚是不可能的,他心裡自然也清楚母妃同師傅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師傅,笛子既然已經肯認師母,自然也會認你,笛子是個單純的姑娘,只要你對她好護著她,我想她不會記恨你的,畢竟這些是我和母妃欠下的,並非是您。”夏侯懿一字一句的說道,若非當時師傅擔心自己的安危,也不會三年沒有去神醫谷尋師母,也不會不知道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女兒……
蒼無涯只是安靜地站著,隨即笑了起來:“我既然收了你為徒,自然就不會看著你在皇宮中被人傾軋掙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