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下去的。”
男子的聲音寒涼沒有溫度,連殷寧卻笑了,轉頭看向身旁的男子繼而皺起了眉:“可是若是冷沁柔先有了身孕的話……”
“不可能!”
她的話被幹脆的打斷,連殷寧反問道:“為何?”
“你見過她手上戴的那串血珊瑚嗎?那個東西是麝香浸泡出來的,珊瑚珠子裡都是麝香,只需戴上一段時間便不可能再有孕了,你的孩子沒了多半也同那個有關聯。”
男子垂著眼眸說道,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段日子去尋找安胎藥,她的胎像不穩,本來是沒什麼大礙的,不過她們那一日卻跪在雪地裡受了寒,再加上那串血珊瑚……
連殷寧的手指緊緊地攥起又鬆開,臉上浮現出一道詭異的笑容,半晌才緩緩道:“既然夏侯淳他無情無義,那麼我又何必給他生孩子?我要的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
秦王府的主院中整夜傳來曖昧至極的聲音,聽下人說冷側妃昨夜宿在了王爺的主院中,而王妃卻破天荒的沒有上門去吵鬧,反倒是極為大度的第二日一早便差人送了不少好東西個冷側妃,氣氛詭異的和諧。
鳳棲宮裡呆坐了一整夜的辰妃也終於在清晨收到了夏侯徽傳來的訊息,簡單的只有一句話:等機會。
蓮皇貴妃仍舊是早上逗逗十七皇子,下午陪十六皇子玩一會兒便午睡,一整日也沒見到皇上的身影,聽皇上身邊的福公公說皇上自早上下朝回來便一直留在皇后宮中不曾踏出一步,如今隨著年節將至倒也沒什麼要緊事處理,她也一身輕鬆。
東宮之中,每隔十日便會例行前來替太子妃和側妃請脈的陸太醫提著藥箱進了太子妃的寢殿,夏侯泰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坐在一旁,而文舒蘭則是一臉幸福的模樣手託著肚子等著太醫請脈,她腹中的胎兒已經成型,可以判斷是男是女了。
“有勞路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