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一站,一邊開始做菜一邊聊天。
“秦王府因為十日前鬧出來秦王要娶平妻之事以後,潑辣的秦王妃倒是沒什麼過度的反應,可是側妃冷沁柔卻已經按耐不住了,壽昌伯府倒也破天荒的給秦王施壓,逼迫秦王答應若是冷側妃產下長子的話要將孩子作為嫡長子撫養,畢竟冷沁柔是壽昌伯府的嫡女。”
青裳一副看熱鬧的心思說著,南宮墨雪和青衣也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聽著,“越熱鬧越好呢!”
“小姐說的是,可這話一說還沒進門的雲婉潔自然是不悅了,她是平妻身份進門,說白了也是秦王妃,可是冷沁柔一個側妃的孩子憑什麼能做嫡子?於是雲國公府和壽昌伯府便直接掐了起來,互相諷刺說對方是得了祖宗的廕庇才能承襲的爵位,一時間竟然蓋過了小姐與洛王世子的風頭。”
青衣見青裳說的很開心,可是她見到自家小姐不悅的臉色便給她使眼色,卻不想青裳今日是著了什麼魔,自顧自地接著說全然沒發現她的神色。
“如今大家都在想,秦王這一齣戲究竟要怎麼唱,要麼他舍了正妃連殷寧,要麼舍了側妃冷沁柔,總歸她是不可能放過雲國公府這棵大樹的。”
南宮墨雪面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冷沁柔還真是沉得住氣呢,算日子她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有喜”了,否則這些日子她費那麼大的力氣讓鳳嵐幫忙豈不是白費?
“結果會如何那都是秦王的家事了,咱們不必去操那個心,你們這個月多看著梓鳶一些,她快要生產了須得你們多照顧。”
青裳和青衣都應了下來,門外暗處隱著的蓮蕊則是倚在牆角發呆,十日前半夜她本來是不想去赴約的,可又一想若是她不去的話,豈不是不知道寧安那傢伙是不是守信,於是她還是去了,只不過比約定晚去了一個半時辰。
她到城南送君亭外的時候,遠遠地只看見一個略顯單薄的身影站在寒風瑟瑟的涼亭中,滿身積雪似乎已經站了很久,心底微微愧疚幾分可是想到他白日看自己的眼神便又狠了狠心轉身離開了,誰讓他毀了自己的新衣呢?
“蓮蕊……”
南宮墨雪的聲音將發呆的蓮蕊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她猛然抬頭髮現南宮墨雪正站在她影藏的角落裡,似乎叫了她半晌了。
“小姐……”蓮蕊趕緊整了下衣裳一臉笑意道:“小姐叫我何事?”
“叫你半晌了呢,在想什麼?慕容哥哥為何將你派回來了,難道是他自己要過來?”南宮墨雪突然笑道,帶著蓮蕊朝小廚房走去,蓮蕊美人比起蓮心來唯一的好處便是她會笑,不像是屍體臉的蓮心,根本不會笑!
蓮蕊面色一紅,笑道:“主子說蓮蕊跟著小姐便是小姐的人了,日後小姐在哪兒蓮蕊就在哪兒,主子他年後會帶著太子妃過來參加小姐的大婚,到時候你們便能見面了。”
果然不出所料呢!她大婚慕容哥哥一定會帶著太子妃來湊熱鬧,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南宮墨雪將蓮蕊交給青裳,自己提著食盒朝臥房去了,留下滿眼八卦的青裳和青衣在原地,頗有幾分玩味地低聲道:“這幾日我在前院總是看見寧安四處轉悠,見他面色不善也不便多問於是昨日偷偷的問了寧平,你們猜這大過年的他是為何不悅呢?”
青裳的話將蓮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那傢伙莫不是因為被自己涮了一把就連著十日都不悅吧,好歹也是個有公職在身的武將呢!
“是因為什麼呢?前幾日我倒是聽說寧安病了,聽說是自從初一那日之後便高燒不退一直到前日才好起來,為何心情不悅呢?”
青衣揉了揉手中的暖爐,心想著蓮蕊姑娘可千萬不要是個鐵石心腸的才好,否則她們就算是說破了嘴皮子也於事無補呢!
乍一聽到大年初一開始病了這茬兒,蓮蕊的臉色就變得不大好了,莫不是那日他在風雪裡站的久了?若是這般的話,豈不是因為她才病的?
“寧安為何會病了呢?瞧著這麼健壯的身子怎的說病就病了?”蓮蕊心虛的問道,聲音透著幾分揣測和刺探,聽得青裳和青衣一喜。
“我聽寧平說是因為大年初一那日夜裡,寧安去了城南的送君亭,一直到第二日天亮了才見他回來,回來之後便直接病倒了,說是還請了鳳神醫給他請脈來著,像是病的不輕……”
青裳的話還未說完,眼前的蓮蕊便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青衣和青裳對望一眼,蓮蕊姑娘果然是個直爽的性子,奸計得逞她們便笑著去輪值了。
臥房中的南宮墨雪將食盒裡的飯菜一一擺好,夏侯懿已經沐浴完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