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你可以把我的手綁起來,我就躺在床上不動,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阮今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燙:“這麼想要麼?”
週歲歪頭蹭了蹭阮今的手,眼淚搖搖欲墜地掛在臉上,什麼都沒說,但又彷彿什麼都說盡了。
阮今帶他進了臥室,讓他靠在床上,自己坐在臥室裡正對著床的椅子上,命令他:“把衣服脫掉。”
明明是很溫和的語氣,週歲卻聽出了不容置疑的強硬,他的胃裡彷彿有一股火在灼燒,羞恥和激動同時光顧了他的腦子,他顫抖著手把衣服脫光,別開臉等待阮今的下一步指示。
阮今靠著椅背,坐著的地方離壁燈太遠照不到,只有從窗簾縫隙透過的月光零星灑過去,清冷地打在她臉上,同她一起譜寫深夜裡的孤芳自賞。
她面無表情的時候看上去很冷,淡漠得像被人供奉的神像,用高不可攀的臉說了充滿色情的話:“自己把它弄硬吧。”
週歲興奮地幾乎立馬半硬起來,靠在床頭雙腿曲成M張開,伸手握住自己的陰莖,眼神死死盯著阮今上下擼動,胸上的鏈子因為他的動作而晃動,因為壁燈照耀反射出刺眼的光,在週歲的上身閃爍。
他不甘心阮今離那麼遠,看著他的眼神也太過平靜,於是不再咬著唇吞聲音,漸漸淫蕩地叫起來,他把自己的陰莖玩的又硬又大,然後鬆開了手,喘著粗氣看向阮今,他完成了阮今給他的任務,現在在等自己的獎勵。
阮今離開了月光,又回到壁燈溫暖的照耀下,像差一點飛昇又因為凡塵放棄的仙人,她抽掉了自己系浴袍的腰帶,把週歲的雙手抬到頭頂綁在一起,坐在床邊看著他的陰莖,伸手握住了頭部,用大拇指摩擦了下冠溝,週歲不能自己地叫出聲:“啊~”
他的陰莖在阮今的手裡跳動,沒亓伯乖的那麼嚇人但也不小,因為太白充血後反而透著粉色,青色的血管在上面礙眼的流動,兩個囊袋垂在陰毛裡,阮今沒興趣把它們找出來,她確定週歲的陰莖完全勃起後就脫掉了衣服,分開腿跪在週歲身上,居高臨下地握住這根堅硬可惡的肉棒抵在穴口,週歲的馬眼首先觸碰到那裡,發現阮今已經很溼了,他浪叫著,在心裡竊喜阮今並不是無慾無求,至少她看自己自慰下面也流水了。
雖然沒有擴張,但阮今仍舊順暢地接納了週歲的全部,全懟進去後週歲被汗水糊住了眼睛:“哈啊~”
他扭了下腰,陰莖和穴道之間有了摩擦,輕微的快感從小腹升騰,男人在床上是沒有腦子的,他下意識抬起腰,顛的坐在他身上的阮今身子歪了一下,被阮今打了下腹肌,發出清脆的響聲:“別亂動。”
週歲委屈地咬住了唇,但聽話地停下了掙扎,手也被綁著也不能去握阮今的腰,委屈地說:“那你能動一動嘛,我好難受。”
阮今也不太舒服,翻騰的熱意席捲了五官,她撐著週歲的腹肌慢慢起身又坐下,以一個她能接受的速度開始了這場淫靡的交合,起身比較費力氣,坐下就不需要控制了,直接卸了勁掉下去,雖然容易讓週歲猝不及防地頂到宮口,但很能節省體力。
騎乘的姿勢很看女方的體力,阮今做到一半累了,癱坐在週歲身上想歇歇喘口氣,兩個人攀登快活的大山到一半又突然滑坡,週歲當然不情願,發現阮今滴著汗沉重地喘息,看起來不是做愛做的而是累的,他不滿地挺腰,阮今伏在了他胸前,沒再呵斥他,於是他明白了,雖然手還被禁錮著,但挺起了腰,把阮今往上頂,猛然疾風驟雨地操起來,阮今的長髮被他顛的如無根浮萍在暴雨中飄搖著,快感重新累積,這一次不會半路停下。
週歲的龜頭砰砰撞上她的宮口,宮腔裡的滑液此刻都是幫兇,阮今的宮口被操的漸漸溼軟無力,差一點週歲就要操穿她的子宮了,最後一步阮今伸手掐住了週歲的乳頭,疼痛成了刺激他射精的閥門,阮今也同時高潮了,週歲眼前閃過白光之後腦子愣愣的,身體在享受高潮的餘韻,大腦在思考自己臨門一腳就能闖進去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滋味,懊悔極了。
他傻掉地樣子看起來很呆,雙眼無神,彷彿腦子被殭屍吃掉了,本來想和阮今提的事情全部忘記,想起來估計還要等一晚上。
像個被白白艹了一頓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