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已經幾天沒吃飯了,今天週四v我50吃頓肯德基,等我復仇歸來,提拔你當我們家二把手。”
他成功把阮今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用奇特的眼神觀察他,男人一談情說愛起來果然不一樣,智商下降情緒不穩,喜歡胡言亂語,以後可能還會更粘人。
阮今和他雖然接吻了,但只是曖昧,不會負責。
親是他自己親上來的,抱也是他自願抱的,阮今不會拒絕而已,如果關逢陌因此自我攻略完全陷進名為阮今的愛情陷阱,說明他本來就是個戀愛腦,這也要怪她嗎?
他們回去的時候正趕上飯點,做飯的仍然是白悅,她真的很賢惠,也很能幹,他們搬進來的第二天餐桌上茶几上木櫃上空白的地方就擺滿了鮮花,不是花店買的,是新鮮的每天從花園裡摘下來的,擺放的位置和插花的搭配都很有講究,令人賞心悅目。
薩颯正幫著白悅端菜,不會炒菜的人總要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看見阮今回來了,眉毛一彎,拉著她到旁邊咬耳朵:“要不明天我們來做飯吧,總是讓白悅下廚她不累嗎?如果一直這樣,雖然她做的菜很好吃,但我會吃不安心的。”
阮今同意了,男嘉賓們指望不上,她們打算一會找曲煙再商量一下。
白悅的廚藝的確出眾,阮今都多吃了幾口,飯後白悅熟練地起身要收拾碗筷,被柏孟搶先一步:“我來吧我來吧,”他飛快地擄走一大堆碟子,往廚房跑:“你都辛苦準備晚飯了怎麼可能還讓你刷碗,昨天我就想說了。”
白悅收回了伸出的手,一害羞就臉紅,還跟他說謝謝,和第一天互相介紹時的積極主動很不一樣,當薩颯提出明天由她來提供晚餐時,白悅又恢復了平靜:“怎麼了?是我做的菜不太合胃口嗎?”
白悅總不能免除用競爭者的眼光看女嘉賓們,以為她們是因為嫉妒她的廚藝,也想在男嘉賓面前露一手,這很正常,她艱難的事業打拼過程中遇見過無數這樣的人和事,她的父母只教她討好男人,社會又讓她學會敵視女人,她靠著心眼和技巧往上爬,擁有了富貴,現在正在謀取權利。
薩颯搖搖頭否認:“不是不是,你做的菜比酒樓的好吃多了,但是天天負責這麼多人的伙食不累嗎?每次回來都能看見你在忙來忙去,一點空餘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你在為了我忙碌我卻坐在沙發上不動,那我會不好意思,心裡也難受。”薩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廚房,又瞥了眼在客廳的幾個人:“你看有良知的人都已經行動起來了,某些沒臉沒皮的懶貨還不知道在幹嘛呢。”
薩颯後面一句算是小聲地抱怨,背後說人壞話不是個好習慣,如果被正主聽到就更尷尬了,但白悅還是被她震驚到一樣,愣愣地看著她。
她們的行為總是令白悅出乎意料,從她被母親騙去給瞎子當媳婦就為了給弟弟湊彩禮錢,自己逃出來後就已經不相信女人間的善意了,寫這本書的時候始終帶著惡意,因為自卑寫了個卑劣的女主,結局雖然看似圓滿,但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眼就能看穿的虛假。
這真的是我筆下的人物嗎?
還是AI的自作主張?真人扮演?
阮今和薩颯肯定有一個是快穿局的員工,白悅確定後立馬做出選擇,自己不能在她們面前暴露身份,於是又害羞地回答:“原來是這樣啊。”
她答應了薩颯的要求,心裡卻一團亂麻。
解決了煩惱的薩颯又變成無憂無慮的快樂小狗,回到房間後想起來之前看阮今的浴室什麼都沒有,噔噔噔跑去敲她的門,阮今開門的時候穿著浴袍,髮絲沾著水汽,應該剛洗過澡,瓷白的臉頰泛著粉紅,看上去很好咬。
薩颯吞了吞口水,雙眼冒光:“我的身體乳可香了,你要試試嗎?”
阮今把頭髮撩起來,髮尾的水珠順著手臂滑進袖口裡:“現在嗎?”
“就現在吧,”薩颯想了想:“你剛洗完澡嘛,抹在面板上容易吸收。”
她拉著阮今去自己的房間,路上遇見出來倒水的曲煙,開心地打了個招呼,還問她要不要一起來。
曲煙挑了挑眉:“一起?開睡衣趴體嗎?”
她十動然拒,還是下了樓,精神不太好的樣子,薩颯猜測江臨笙和她之間發生了不太愉悅的事。
薩颯說的身體乳是個很貴的牌子,專門做沐浴用的物品,賣的最好的是浴球,她還帶了一些過來,可惜別墅老舊,沒有浴缸,如果能和阮今一起泡個玫瑰浴,薩颯不敢想像自己將會變成一個多麼快樂的小女孩。
阮今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