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死不了。”羅自強一點也不知錯,一把將駱沂楨拉回來,“你還是先來滿足、滿足大哥我!”
她抗拒著,但只要她一抗拒,他就不留情的給她一巴掌,她一點都沒有辦法擺脫他,畢竟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
她的意識變得模糊,她好像聽到了羅自強的詛咒,她覺得肚子好痛,漸漸失去了知覺。
駱沂楨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腳好似被綁了鉛塊一樣沉重,她無法動彈,只覺得全身無力。
她費盡了力氣才終於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哭泣的母親和冷著一張臉的父親。
“媽,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她開了口。
她的叫喚使唐雅君回過神,雙眸露出驚喜的光芒。
駱克祥則是幾個大步來到病床房,揚起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別這樣!”唐雅君連忙擋著他,“她才剛醒來。”
“我怎麼會生出你這種丟人現眼的女兒!”駱克祥指著駱沂楨的手發抖著。
駱克祥的這一巴掌打得很重,也令她想起了發生過的一切──
“我怎麼會在這裡?”她喘息的問,“他……”想起那個令人覺得噁心的男人,她幾乎無法開口,“有強暴我嗎?”
“沒有。”唐雅君安撫的摸著愛女的臉龐,“他沒有得逞,勵文浩及時趕到了。”
駱沂楨聞言鬆了口氣。
“那外婆呢?”她拉著母親的手,擔心的問:“她沒事吧?”
“頭部受了點傷,聽說縫了幾針,”唐雅君柔聲的說,“不過,她應該也沒事才對。”
“你跟她講那麼多幹麼?”駱克祥一把推開妻子,站到女兒面前,“你給我丟人現眼夠了,明天出院,你就跟我回家。”
“我不要。”她搖頭。
“你敢說不要?!”他都快剋制不住想要動手打她一頓的衝動,“那個混混還沒讓你吃夠苦頭嗎?要不是因為他,你會差點被人強暴?”
“那是意外。”
“如果你再跟他在一起,這種事隨時有可能再發生。”他憤怒的說,“你流產了,不用問,那個雜種一定是那個小混混的,對不對?”
她聞言,臉色一下變得更加慘白。
“我告訴你,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駱克祥嚴厲的看著她,“一是乖乖跟我回家,從此之後不再跟那個姓勵的小子來往,二是繼續跟那個姓勵的在一起,但我會告他誘拐未成年少女!”
她倒抽了一口氣,“爸,你不能這麼做。”
“你看我可不可以這麼做?”他冷酷的轉身,“你自己想想,明天給我一個答案。”
“媽!”父親一離開,駱沂楨轉而向母親求助。
唐雅君緩緩的搖了搖頭,從來她就不敢反駁丈夫的意思,更何況這一次事態嚴重。
駱沂楨無奈且無助哭泣著,一個晚上她的眼淚沒有停過,漸漸的她累得睡著了,直到病床旁的聲音令陷入不安睡眠的她醒來。
她驚訝的看著勵文浩,“阿浩!”她立刻向他伸出手。
他立刻拉住她的,“小聲點,你媽媽睡著了。”
她點了點頭,“我們走。”她連忙翻開被子,忙不迭的說:“我們快點走,我們躲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這樣我爸爸就不能拆散我們了。”
“你還很虛弱。”勵文浩連忙制止她的動作,“不可以,而且……我做了一件事。”
他的神情令她心中的警鈴大作。“什麼事?”
“我去教訓了阿蛇。”
“阿蛇?”她不解的重複一次。
“羅自強。”他捏了捏她的手,“就是欺負你和外婆的那個混帳。”
她愕然的看著他。
“我斷了他兩根手指,他不會輕易放過我。”他輕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所以我不要你跟著我,至少現在不行,他會傷害你。”
“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她擔憂的說。
“我知道,成哥答應我,會幫我的忙。我會先偷渡出去,等過一陣子,我會再回來。”
她投入他的懷抱之中,她的心願很小,只想跟他在一起,但為什麼卻顯得那麼遙不可及?
“天快亮了,我得要走了。”勵文浩對她笑了笑,“現在條子在捉我,我要躲一陣子,但我一定會回來。”
“我會等你,一輩子等你。”她輕聲的對他許下承諾。
他對她露出滿足的笑容,這是多年前,她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