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過的難堪,屈辱,悲涼一股腦地全部湧了上來。而從外到內的撕痛卻讓她更加無法忍受。這一刻,她真的恨透了他,她從沒想過一個曾經給過自己溫暖關懷的人也有如此嗜血的一面,難道他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裝出來的嗎?
一片茫然在黃月英的心中無限地擴大著。
他沒有吻她,也沒有撫摸,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忍耐著被她處子嬌嫩包裹的緊緻電流對他的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挑撥。大滴大滴的汗水****到她潔白如象牙細嫩如初藕的平滑小腹上,那可愛地緊閉著的臍縫隨著她極力壓抑卻無法抑制住的急促呼吸微微張著,只是看上一眼便讓他忍不住想要低吼。
剛剛強行挺入之後他便沒有再動,那種乾裂的痛楚和緊緻的絞裹竟讓他臨陣之際心中莫名地生起了一絲憐惜,他很想伸手撫摸那倆朵微顫的紅梅,但眼前這具白玉般剔透的身子氾濫著那屬於處子特有的神聖光華竟讓他不忍褻瀆。
第一卷風華正茂情初萌 第一四零章 殘陽落溪
第一四零章 殘陽落溪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當時出於男人征服女人的本能,便直截了當地採取了這樣一種方式來宣告他對她的所有權。再也無法容忍她說出那樣的話,他已經娶了她,他必須讓她認識到這一點,還有什麼方法比這樣做更有效,更直接嗎?!
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那白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被她絞咬之處開始慢慢濡溼,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理智被一絲一絲抽光只剩下這最原始也最瘋狂的衝撞,終於聽到了她忍不住發出的那一絲壓抑著的微弱的****聲,卻令他如戰士聽到了鼓舞的號角,奮起勃發,再也不知身在何處,今昔何年,只想溺死在這幽溫暖的夢鄉,只想撞著她頂著她推著她一起攀上極樂的頂峰。
不知這樣帶著明顯懲罰和征服意味的侵犯到底經歷的幾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縛在手腕上的綢帶被解了下來,迷迷濛濛間只感到有一具火爐緊緊攀附在她的身子上,而她卻連撐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沉睡之前。耳畔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重複著‘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諸葛亮只記得自己是在極度疲憊中睡去的,睡之前他緊緊抱著她柔軟卻冰涼的身體,她在他的懷中不住的顫抖,原本嬌嫩的紅唇竟褪成了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那緊緊皺成一團的眉頭,看在他的眼中讓他沒來由便升起了深深的歉疚。還是做得太過火了吧……昏睡前他這樣想。
睜開眼睛時發現透過窗隙和門縫的光線已經黯淡了下去,這一覺似乎誰得有些過了。胃裡空落落的,是啊,他已經有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猛然間,他想起了上午那些事,下意識摸向床榻裡側,哪裡還有人!視線飛快地掃過屋內,沒有,沒有,哪兒都沒有!
她去哪兒了?該不會——不能在想下去,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諸葛亮飛快地起身穿戴整齊,拉開門的瞬間,看到諸葛均站在廊下失神地望著書房的門。他衝過去,抓住諸葛均的肩膀,邊搖邊急切地問道:“小均,看到她了嗎?她有沒有出來?啊?”
諸葛均的灰濛濛無焦距的眼珠動了動,轉到諸葛均的臉上,視線緩緩地凝聚了過來,當他看清諸葛亮的臉。驟然間所有顏色齊刷刷地湧了上來,那翻攪在眼神中的複雜,痛苦,隱忍,悔恨直刺得諸葛亮的心也跟著狠狠地顫了下。
諸葛均咬著唇,顫抖著身體,良久之後才緩緩地道:“二,二嫂與蓮兒去半月溪了。”
諸葛亮一言不發,推開諸葛均便飛奔了出去。
諸葛均望著二哥的背影,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二哥,像焦急,憂慮,擔心這樣的詞似乎永遠與他搭不上邊,自從他記事起,二哥總是微笑著一副胸有成竹雲淡風輕的樣子。本以為他雖然娶了她,卻並不愛她,因為二哥曾明確過他擇妻的標準,而她雖才名在外,但那摻了假的容貌必定得不到二哥的承認,所以私心上他是暗存了一番竊喜的。
可是此時二哥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他再也無法自欺。那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再次如刀子般將他的心劈開,他不得不承認,不得不面對,她已經嫁作他人婦的事實。而她嫁的人又偏偏是自己的親哥哥,他就連恨的權利也沒有了。
好痛,心死的痛楚原來是這般難耐的。諸葛均緊緊閉上眼睛。當他看到她失魂落魄地跑出院子時,他好想追上去,好想將她納入自己的臂彎安慰她保護她告訴她不要胡思亂想不要怕,有他在,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離開她。
可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