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事業和愛情孰輕孰重

師:今天我們一起來討論“生命·愛情·事業”的話題。有的同學提出,生命、愛情和事業究竟在人生中處於怎樣的位置,它們之間又是怎樣的關係呢?對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各抒己見來進行討論。

張力:老師,我對這個問題一直存在著疑問。就拿我前幾天讀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那本書來說吧。我確實對保爾充滿了崇敬,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但是,我對他有一點不理解,更準確地說是不滿,那就是保爾為了革命竟然拋棄了冬妮亞。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對冬妮亞是不公平的。難道為了革命就應該無情地傷害自己的感情,無情地傷害自己心愛的人?

李勇:是啊,冬妮亞出生高貴,卻不向往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反而愛上了出身貧窮的保爾。不依附名門貴族,不貪戀富貴榮華,這一點,連現代社會中的一些人都做不到,就憑這一點,她就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她愛得那麼真,而她勇敢的性格更打動人,在保爾遭到追捕時,她毫不猶豫地冒著危險機智地保護了保爾。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純潔善良的女孩,一個富有自我犧牲精神的女孩,保爾居然狠心地離開了她,真不可思議。愛情就那麼毫無價值,就那麼可以隨意丟棄?

林玲:就因為這個,我心中的保爾就打了折扣,而冬妮亞更完美。在愛情上保爾是不道德的。為什麼革命和愛情就必須是一種非此即彼的選擇?

文峰:裴多斐不是說過“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嗎?為了革命,不僅是愛情,連生命都可以放棄。革命者的天職就是服從革命,而不是服從愛情。愛情,畢竟是兒女私情,比起革命利益畢竟是小事情,是可以放棄的。

師:你們的討論使我想起我初中時讀這本書的感受。那時我特別為他們的分手感到惋惜,繼而對保而感到不滿。不過,現在再看看保爾的選擇,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保爾作為一個革命者,他真誠地信仰共產主義,執著地追求革命的理想。他堅信自己所投身的事業是偉大的事業,是高於一切的。他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就做了這樣的選擇,這種選擇符合保爾的思想性格,也是他的一種必然的選擇,否則他就不是保爾了,因為每個人在面對選擇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取捨標準。我倒覺得保爾的選擇對於他來講是唯一的,但並不意味著應是所有人的唯一的選擇,更不意味著這是一種最佳的選擇。有時,透過努力,事業和愛情兩者之間完全可以協調統一,不必互不相容。你們提起了保爾,談到了愛情和事業的孰輕孰重,剛才還有同學提到裴多斐的詩,我想,你們把思路開啟一些,不必陷入非此即彼的選擇中去考慮這個問題。

譚敏:但裴多斐的詩,不就是說明了人生的一種選擇嗎?不就是說明了選擇中的輕重問題嗎?

第三部分:愛的探討 到底什麼算是愛

生命誠可貴

林玲:這樣看來,生命是三者中最不重要的了。怪不得有人為愛情而死,前天報上還登了一則訊息,一個女大學生因為失戀墜樓而死。

李勇:你這說法不對,這不是為愛而死。愛情是雙方的事,不是一廂情願的事,為一個不再愛自己的人去死,是一種愚蠢。

林玲:怎麼不是為了愛情而死,她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真愛受到傷害而死。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維特的死也毫無價值了?如果這樣,為什麼《少年維特的煩惱》在出版當時受到那麼多人的喜愛?維特不就是為失戀而死的嗎?

師:我插一句,歌德的《少年維特的煩惱》這本書當時確實使許多青年男女傾倒,甚至當時也有人因為失戀而象維特那樣輕易地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所以歌德在後來這本書再版時,寫了這樣的詩句告誡青年男女:“他出穴的精靈在向你耳語,做個堂堂的男子漢,不要步我的後塵”。魯迅先生也說過:“人必活著,愛才有所附麗。”

李勇:就是啊,生命只有一次,那麼珍貴,為愛而死實在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

林玲:按你的邏輯,裴多斐的這首詩應該改成“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了。

王欣:我認為,“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不是說愛情凌駕於生命之上,而只是表明“生命”是一種物質的存在,愛情是一種精神的存在,對於有思想的人類來說,精神是他與其他動物的根本區別,就像茅盾先生在《風景談》中所說的,“自然是偉大的,然而人類更偉大”,為什麼人類偉大,因為人類有“高貴精神的輻射”。

肖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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