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煎熬得精疲力竭的徐祁連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待著問題,畢竟徐祁連上任還不到一年,目前只能說是馮的跟班,心腹他還算不上。富源縣委的一樁樁醜事黑幕被一一揭開,最終所有的矛頭均指向了馮德遠,只可惜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只要順藤摸瓜就能把他給薅出來。
“除了這些問題,還有什麼沒交待的?”
“沒了”“杜少海的死你不想說些什麼?”
劉玉禮冷冷地提問讓徐祁連渾身打了個冷顫。“我我沒有害他,他他的確是事故”“好像沒怎麼簡單吧!一個天生酒精過敏的人會喝到人事不知,然後騎著摩托車深更半夜去郊外。你真以為這個解釋合乎邏輯?”
“我我對不起他。可他真不是我害的。”
“那你把當天的真實情況給說說”“那天晚上我老婆的老毛病又犯了,剛把她送進醫院。接到馮書記的電話讓我趕到招待所,我進去的時候的確看見杜少海醉醺醺的倒在桌上,馮書記當時說杜少海要是能喝三杯白酒就讓他當審計局長所以他就喝了滿滿三杯下去。至於後來他怎麼走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事後為了不給馮書記添亂,勸酒的事大家都沒有提起。是我害了他,話說回來也怨他自己害了自己”
劉玉禮記錄了滿滿十來張信紙,活動著發酸的手腕和方致遠會心的一笑,拿起供詞讓徐祁連簽字畫押後,劉玉禮拿著信紙出去安排連夜突審。
方致遠打著哈欠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看著癱軟的徐祁連,安慰地說“老徐,我會向上級反映你的立功表現,為你爭取寬大處理。晚上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生活上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方縣長,謝謝你了。只是我老婆常年風溼病需要人照顧,能不能”
“我會安排好她的”方致遠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兩盒硬玉溪扔給他,臨出門時好奇地問了他一句,“當初的那個女人是誰?”
徐祁連的回答讓他目瞪口呆。
踱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家中,早早洗完澡在被窩裡等候他多時的倪美雲正甜甜地睡著。方致遠躡手躡腳地洗漱後開啟臺燈整理著自己保管的材料,被聲音吵醒的倪美雲迷迷糊糊張開眼睛“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啊,來了兩個外地來投資的老闆,談得比較投機。你先睡吧,我再忙一會”見倪美雲爬了起來,方致遠連忙把材料收進公文包裡面,一把摟住赤條條的她進了被窩。“是不是屁股有些癢啊?”
“呸,你個下流鬼。慢點戴個套吧,今天我特別想,可能是排卵期到了”月經期幾次肛交讓沉迷上的倪美雲伏在床上主動撅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就在後面還要戴什麼套子啊?”
“嗯人家前面也想要麼”面泛桃紅的她眼波似水扭頭望著方致遠撒著嬌迫不及待似的扭動屁股。
吱嚕一聲,炙熱的陰莖插進溼潤的陰部,方致遠不緊不慢地抽動著,兩個拇指掰開屁股插進菊花深處,後交式讓方致遠每一次的撞擊都深深觸及流淌著蜜汁的花蕊,甩動的睪丸不停擊打著陰蒂,加上肛門裡手指帶來撐破的感覺,倪美雲開始晃動著豐碩的乳房,雙手抓住床單,抬起屁股,淫蕩的扭動,而且語無倫次大聲呻吟起來“嗚不行了啊好啊不行了我快死了”方致遠戴著避孕套總覺得像是穿著雨衣洗澡的味道沒有一絲的快感,於是伸手扯下套子,讓陰莖和陰道親密接觸,沉淪於慾望中的倪美雲顧不上提出抗議,閉目享受著褶皺摩擦肉棒帶來的刺激,在越來越快的衝擊下,肉壁開始緊縮裹住陰莖讓男人的刺入更加費力,肛門也死死夾住手指。方致遠提高力度和頻率讓自己盡情宣洩著,陰莖根部撞擊著水淋淋的陰唇從交合處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別別我會懷孕的”倪美雲上氣不接下氣的懇求。方致遠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抓緊屁股不容掙脫,讓每一次強烈的衝擊直達子宮。臉埋在床單上的倪美雲上身下伏擺動著玫瑰色的乳頭摩擦著床墊,下身卻更加高高抬起,渾身的騷癢感令她陶醉在興奮中,彷佛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性慾,不停的表示快感。
“射吧,射吧燙死我個賤貨吧”滾燙的精液沖刷子宮內壁產生昏眩般的快感讓倪美雲哆嗦著身體捂住臉壓抑地哭泣起來。
“爽不爽?”
“爽死了”“問你件事”“什麼事啊?”
還在抽搐的倪美雲懶懶地問。
“馮德遠讓你到我身邊有什麼目的?”
方致遠拔出陰莖冷冷地說。
“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高潮後的倪美雲從快樂的巔峰一下掉落下來,紅紅的臉蛋頓時變的煞白,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