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汙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時戴了綠帽可別再怨我哦”
白芸氣乎乎地想著,原本在臀後推拒的手此時已毫無力氣,僅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撫摸。
“現在讓我進去好嗎?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
秦書記又頂了一下,輕聲在耳旁問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過我吧”
白芸顫顫地求饒著。
但是碩大的龜頭已經霸佔了整個洞口,撐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帶些麻、摻些癢、透著酥,使她不禁羞念連生:“天!什麼時候讓他進到洞口了!這和整條插進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該怎麼辦?死浩子,快幫幫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搖了搖:“老公老公,阿浩”
發現那個狐狸精正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顫著在那裡喘氣,而丈夫卻毫無知覺——竟已呼呼睡著了!
官場淫亂 第10章
剛才,田浩的確酒勁上來,暈乎乎地閉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務”但心裡卻一直在掛念著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進去時,他還是竭力集中起漸漸疏懶的意志,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同流合汙,一邊留意著妻子那邊的狀況。迷迷糊糊中,聽到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吧”的哀求聲和“不!不可以”的拒絕聲,他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的悔恨,對上司的憎惡,對妻子的憐惜,以及對妻子還能拒絕引誘的一絲欣慰
“拒絕得好!可要堅持住啊老婆!千萬不能再給我戴一頂綠帽了!”
田浩心裡這樣稱讚著、吶喊著。但是,在何盈丹一陣嫻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讓他知道了什麼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於會夾會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漸漸到達了噴薄的邊緣,腦子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妻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
終於,在人妻肉穴的一陣急促蠕動、吮夾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幾下,射了。
超負荷的兩次射精,加之在腦中發作的酒精,使他疲憊的身心在心滿意足的短暫幻象中慢慢放鬆下來。這種放鬆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和神經末梢,連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鋪天蓋地籠罩著他,在伏於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嬌喘中,他的意識模糊了、消失了
發現田浩已經睡著,秦書記心中暗喜:“小王八!這你都睡得著?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
心喜之下,手隨心動,更加緊了對少婦上下敏感處的騷擾挑逗。
“好妹妹,你看書記多守信用!說不操就不操你。這樣忍著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讓他操進去吧,啊?”
鄭淑文也俯在她耳邊勸導著。
“不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的哦!別”
白芸的執拗真是令秦書記又好氣、又喜歡,心癢癢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聽我說書記的傢伙真的又粗又長又能幹,每次插進來都像頂著人家的心窩窩呢,整個人都被頂得軟綿綿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肏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試試看嘛”
鄭淑文繼續疏導著。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別磨那裡”
原來是秦書記趁機用指尖磨了幾下少婦愈發脹突出來的嫩陰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著了他只顧自己爽,你還為他守什麼貞潔呢試試書記的大傢伙吧,保證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
鄭姐的慫恿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少婦越來越脆弱的防線。
“不行”
少婦的拒絕聲越來越輕了。
“你想,這樣插在洞口跟插到裡面有什麼分別?難道你跟老公說,我只讓書記插進洞口,沒插到最裡面去還不是同樣已經汙了身子?再說昨天你的謊話被揭穿了,現在你老公還會相信嗎?還是答應了吧,啊?”
“不”
少婦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進去他不會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後洗洗還是一個樣,你不說我不說,書記他們也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呢”
“”
鄭姐說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頭、陰豆、穴口三處敏感點被秦書記不停研磨著,癢得白芸渾身打顫,腦子暈乎乎的,一顆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軟軟的,直想就這麼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說不出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