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苦,卻也有點放心了。他就知道,木槿花都主動給他打電話了,肯定是聽到了什麼對他不利的傳言,不管這傳言的真假,想必木部長心裡是有幾分火氣的,他不能夠一開口就解釋,得讓木槿花把這個火氣發出來,然後他再解釋,那才會讓領導事後心裡舒坦。
至於說領導生氣之後還會不會聽他解釋,他根本就不擔心,領導要是不想聽解釋,又怎麼會主動打電話呢?對這一點,張勁松很有把握。
而且,如果木槿花還沒有把話題往傳言上扯,張勁松就自己先開始倒起了苦水作起了解釋,怎麼看也是心虛的表現,就顯得有種惡人先告狀的嫌疑了。等到領導生氣地問出來之後再解釋,那就順理成章了。
“呀,領導,這怪話都傳到您那兒去了呀?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
張勁松叫著苦道,“我是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嘛,這是有人往我屁股底下塞飛機,想把我推到半空中呢。領導,我現在不上不下的,心都到嗓子眼兒了,正準備給您打電話求救呢。”
張勁松這個話,奉承著木槿花,沒有解釋具體的事情,卻說得木槿花心裡挺舒服,也一下就把他這話也相信了幾分。嘖,這小子雖然比較張狂,但也是個懂輕重的人,有困難了還能想到找我,倒也有幾分情義。
很多領導都有木槿花這樣的心思,對那種特別看好的下屬,總是容易相信,而且那樣的下屬一有困難就想到自己,會讓他們很高興——哪怕張勁松只是在電話裡那麼說,並沒有真的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