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得住。
原本電視臺那些人對張勁松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副局長還有點看不起的,可見識了他的酒量之後,也不得不歎服,不說別的,光喝酒,人家一個就頂自己幾個了。嗯,酒量大,也是一種能力啊。
張勁松跟眾人喝著酒,而雷貞玉則基本上在和徐倩說話,雖然聽不清到底說了些什麼,可看二人臉上的微笑,相必是相談甚歡的。
這中間,苗玉珊又過來了一次,同樣是面帶微笑地敬了兩杯,然後又一隻手搭在張勁松肩上嘴湊到張勁松耳邊悄悄說了一句明天請他吃飯的話,不等張勁松回答,她就走了。看著她款款行去的背影,張勁松不禁暗想,這女人得要多大的酒量,才能夠勝任這個酒店的總經理一職啊——她陪的客人肯定不僅僅只是自己這一幫。
看了徐倩一眼,發現她也剛好看向自己。張勁松就扯動嘴角笑了笑,知道剛才苗玉珊說悄悄話的樣子被她看到了,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苗玉珊,做事真他媽的陰柔。
唱完歌,張勁松雖然沒有大醉,但也沒辦法開車了。好在徐倩今天並沒有喝多少酒,只要沒什麼急事速度不是太快,開車回酒店是沒有問題的。
在路上的時候,苗玉珊突然給張勁松打來了電話:“張局長,怎麼那麼早就走了呀?我房間都給你們留好了,呆會兒還準備請你和徐書記看錶演的”張勁松就笑著道:“苗總啊,非常感謝,剛才有個朋友打電話來有點事,不好意思啊,下次吧,啊。”
“你可別只是說得好聽,一轉眼就又忘了呀。”
苗玉珊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嬌滴滴了起來,“我到白漳這麼長時間,難得遇到個家鄉人,張局長,你可不能騙我呀。”
張勁松實在不想和她糾纏過多,便道:“在苗總心中,我就是那種喜歡騙人的人嗎?”
“咯咯咯,張局長別生氣呀。”
苗玉珊輕笑了起來,“在我心裡,張局長是隨江,不,應該是全省最有前途的年輕幹部之一,當然是說話算數的人,怎麼可能騙人呢?唉,你不知道,看到你呀,我就像看到我弟弟一樣親切,就覺得和你有說不完的話”在車裡這種安靜的環境下,張勁松明白自己手機中的聲音極有可能會被徐倩聽了去。他側頭看了徐倩一眼,發現她面無表情。
205、不該吃的醋
張勁松不知道徐倩是不是心裡不舒服了,趕緊打斷苗玉珊的話道:“苗總,我朋友來了,不多說了。”
被張勁松用這種話打斷,苗玉珊也沒表現出絲毫的火氣,笑吟吟地說:“那你忙,明天再聯絡。”
這話落音,她也不等張勁松回答,果斷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倩開著車,其實已經把剛才張勁松電話裡的內容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臉上表情未變,淡淡地問道:“苗玉珊?”
張勁松在心裡暗歎了口氣,對苗玉珊埋怨不已,嘴裡卻笑著道:“沒想到她現在還這麼虛偽了,吃飯的時候唱歌的時候沒說給我們安排了房間,等現在打個電話過來。搞這麼一套有意思嗎?哼,真不明白她想些什麼。”
徐倩似笑非笑道:“她想你唄。”
張勁松就知道,徐倩居然莫名其妙吃醋了。他嘆息了一聲,道:“倩姐,她想我幹什麼?恨我都來不及呢。”
徐倩道:“像你這麼年輕帥氣又有前途的男人,她想你也很正常啊。”
張勁松就笑了起來:“倩姐,我說你這是吃的什麼乾醋呀?我跟她之間的恩怨,你不是都一清二楚的嗎?我敢肯定,她現在恨不得吃了我呢。”
“那你是不是也恨不得讓她吃啊?”
徐倩聲音提高了幾分,心裡的醋意在翻江倒海。她對張勁松和苗玉珊之間的恩怨當然相當清楚,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見著張勁松和苗玉珊之間有說有笑就不痛快,唱歌的時候看到苗玉珊趴在張勁松耳邊說話,她就更加惱火,現在苗玉珊居然還把電話打過來了。
什麼東西!
張勁松就弄不明白一向冷靜理性的徐倩怎麼會吃這麼一個完全不可能的乾醋,扭頭直盯著她,道:“你今天怎麼了?”
徐倩打了右轉向,減速靠邊停車,然後扭頭對著張勁松,冷哼一聲道:“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
張勁松被她這幾句話弄得心裡有了點火氣,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將火氣壓下,耐著性子說道:“你是剛才唱歌的時候看到她跟我說悄悄話生氣了吧?我告訴你,她那麼做就是為了讓你生氣,就是想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搞陰招,挑撥離間。你怎麼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