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委市政府眼皮子底下,不像縣那樣天高皇帝遠,很多事情做起來就不用那麼畏首畏尾的。
“嗯。明白了,謝謝。”
徐倩點點頭道。
“就光說聲謝謝啊?”
張勁松翻了個白眼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要我以身相許啊?”
徐倩輕笑道,“那行吧,今天晚上,嗯?”
“呵呵,今天晚上就算了,等你把功夫練好吧。”
張勁松笑道。
“我不想練功了,想你。”
徐倩道。
“別洩氣,再堅持堅持。”
張勁松搖搖頭,雖然他現在已經和武玲雙修了,可是如果徐倩也能夠築基成功,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徐倩怕說得多了會讓張勁松多想,就笑了笑,沒再提這個話下午下班後,張勁松帶著覃玉豔,開車奔向白珊珊訂的地方,而覃玉豔的表弟馬六甲在接到表姐電話知道了地方後趕緊打了個車趕過去,由於吃飯的地方隔開發區較近,所以他在張勁松之前趕到了,卻是沒敢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等著。
覃玉豔在車裡就看到表弟站在門口,對錶弟這個表現就比較滿意,下車後便給雙方作了介紹。馬六甲兩隻手緊緊握住張勁松的右手,一臉激動崇拜的神色:“張科長您好,我,我終於見著您真人了”張勁松開始就覺得這小子名字挺有意思,現在一聽他說話,就覺得這小子人也挺有意思的,說不定真的可以作為自己和劉祖良對局的一顆棋子。
看在覃玉豔的面子上,張勁松也沒太擺架子,似笑非笑地說:“你以前還見過我的假人嗎?”
112、出手
馬六甲就傻眼了,弄不明白張勁松這是和自己開玩笑呢,還是對自己有點不滿,一張臉表情怪異了起來,有心解釋,卻實在想不到什麼合適的解釋話語,頓時尷尬不已。
覃玉豔摸不透張勁松的心思,卻也不願看到表弟繼續尷尬下去,便笑著道:“張科長,咱們還是進去吧,這門口風吹著冷。”
“進去吧。”
張勁松點點頭,鬆開了手。
馬六甲趕緊鬆開手,落後張勁松一步,望著前面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的背影,只覺得高大異常高深莫測。原先他過來的時候是滿肚子興奮,可是這時候,他心裡更多的卻是忐忑,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能不能入得了張科長的法眼。
包廂裡就白珊珊一個人,見到張勁松三人進來,她趕緊站了起來:“局長,來來,你坐上席。”
上席就是首位,張勁松沒有推辭,走過去當仁不讓地坐了下來,然後手在空中壓了壓:“都坐。”
看著另三個人坐下來,他才介紹:“珊珊,這是我們科裡的小覃,覃玉豔,你叫她豔子或者小覃都可以。小覃啊,這是開發區招商局的白珊珊白局長。”
至於馬六甲,張勁松就沒介紹了,他才懶得去管白珊珊和馬六甲是不是認識。若是一般的情形下,他對馬六甲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冷淡,可今天晚上馬六甲有求於他,那他就必須要給馬六甲一些心理上的壓力了。
張勁松沒介紹,白珊珊也不問,只是笑著道:“局長,你不管到哪兒工作,身邊都有美女,好福氣啊。”
白珊珊這個話雖然沒有對覃玉豔說,可卻在話裡稱覃玉豔為美女,算是間接和覃玉豔打了個招呼。雖然說組織部的幹部見官大一級,可那說的是手中有些權力的人,像覃玉豔這種無權無職的辦事員,在白珊珊這樣手握實權的副科級局領導面前,還真的擺不了架子,所以聽到白珊珊的話,她不等張勁松開口,便笑著說道:“我有自知之明,在白局長面前可不敢稱美女。應該說能夠跟著張科長做事,是我的福氣,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兩位美女這麼說,我都飄飄然了。”
張勁松呵呵一笑,然後看著白珊珊道,“還有人沒?”
“沒人了。”
白珊珊搖搖頭,然後對張勁松笑著道,“局長,要不現在就上菜?呃,這個酒,我和豔子喝紅酒,你們男同志喝白酒。豔子,你沒意見吧?”
“珊珊,你別跟我耍滑頭啊。”
張勁松笑呵呵地說,“我們一直都在強調男女平等,你可不能給我搞區別對待。小覃,在這個問題上,你不準掉鏈子啊。”
“我喝不得白酒。”
覃玉豔就笑嘻嘻地說,“白局長,我支援你。張科長,你可不能打怪我啊,這是白局長的提議。”
“呵呵呵,沒事,豔子你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