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主義源頭的建議;假如美國沒有公佈它那旨在防止任何對美國霸主地位形成挑戰的勢力抬頭的先發制人戰爭的新戰略。以上這些“假如”如果成真,情況就會完全不同。
再譬如,假如美國把伊拉克問題提交給安理會,併為此展開真正的辯論,而不是為了顯示自己舉足輕重而挑戰安理會,那麼,國際社會是否會作出不同的反應呢?即便反對的勢力依然龐大,但會不會有人更加真誠地支援美國的立場呢?即便最終美國要單獨採取行動,會不會冒較少的風險呢?因為這樣一來,美國的做法就會被認為是一次例外的單邊主義行動,而不會被認為是一連串單邊行動中的最近的一次?我相信,如果我們被看作是良好的國際成員而不是無賴國家名單上的候選國,我們現在會面臨好得多的選擇。
朝鮮的形勢又會怎樣呢?假如我們沒有嚴厲斥責韓國總統金大中,而是把他請到華盛頓來,就如何對付北朝鮮向他徵求意見;假如我們沒有稱北朝鮮是“邪惡軸心”的一部分,而是一直保持與北朝鮮金正日主席的接觸,向他保證美國一定會將答應給他,而他也迫切需要的發電裝置送到;假如我們主動提出透過談判簽署和平條約,最終結束朝鮮戰爭,像我們所承諾的那樣主動在外交上承認北朝鮮,而且沒有為了防禦“像北朝鮮這樣的無賴國家”而極端重視國家導彈防禦系統的部署情況;我們何須處理朝鮮危機?政府何須令人可笑地使勁解釋,為什麼朝鮮雖然擁有核武器和遠端導彈而且還在生產,但是卻比不上薩達姆的威脅大。還有,如果我們沒有宣佈打預防性戰爭的戰略,北朝鮮還會如此明顯地懼怕我們嗎?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如今事情發展到面前盡是糟糕的選擇這種地步,我們是負有很大責任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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