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於其他男人的目光,王則端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柳若瑩一直都是這麼美麗,這麼光彩照人。王家和柳家是世交,他們兩人很小就定了親,從小玩到大,青梅竹馬。
柳若瑩十五六歲的時候,已經出落成當地有名的大美人。她是那樣的青春活潑,大膽潑辣,從不喜歡像富家小姐一樣養在深閨,經常藉機跑出來在鎮上玩耍。每次她從里巷中走過,豐滿的乳房在衣服中晃動,早已成了街坊鄰居男人們注視的焦點。碰上這樣的目光,她開始總是低著頭紅著臉匆匆逃避,但那些目光卻像粘在她背上似的揮之不去。漸漸地,她為開始為自己感到驕傲,對自己的美貌充滿自信。
可是柳若瑩的爸爸柳正禮卻不能允許女兒這樣的放肆,他透過有生意往來的洋人,把柳若瑩送入了省城的一所教會學校,然後又把柳若瑩送到了法國留洋,唸了一所著名的女子學院。不過這一切似乎都沒有束縛住柳若瑩,四五年後,當王則端在上海再次見到剛剛回國的柳若瑩時,她依然美豔動人,活潑可人。歲月讓她從一個小女孩兒變成了一個漂亮性感的女子。她是那麼的嬌媚麗,無論是身材、五官還是腰腿,找不出一絲的不足,完美的讓人窒息。
“同志們,先講到這裡,我們休息十分鐘。”
柳若瑩在講臺上宣佈。簡陋的教室裡頓時嘈雜起來,不少人抽出來旱菸袋,要趁著課間的功夫,吸上幾口。王則端也從回憶中驚醒,望著朝他走來的柳若瑩,居然有些侷促起來,畢竟好久不見了。
相比之下,柳若瑩還是自信很多,她望著王則端的臉,白皙的臉蛋突然變得紅撲撲的,小聲對王則端說:“找個地方說說話吧。”
王則端這才緩過神來,拉著柳若瑩來到他簡陋的辦公室裡。說是辦公室,其實也只是一眼破舊的窯洞,有個簡單的門窗,但是葉門板上的縫隙也有指頭那麼粗了。可是柳若瑩似乎不顧這一切,一進屋,就迫不及的抱住了王則端,飽滿的紅唇馬上貼在了王則端的臉上、下巴上、頸上瘋狂的吻起來。
“端哥,我想你,你摸摸,我心裡都是你。”
柳若瑩一邊說,一邊拉著王則端的手放在了她鼓脹脹的胸脯上。那豐滿渾圓的感覺讓王則端積攢了很久的獸慾迸發了出來。他興奮的解開柳若瑩粗布軍裝的領口,亢奮的扯開裡面的夏布小衣。柳若瑩一隻挺拔的乳房脫開束縛從衣服裡彈了出來。
王則端的呼吸急促了,好久沒有見到柳若瑩漂亮的奶子了:雪白的面板,乳房的弧線豐滿而挺拔,粉色的乳暈只有很小的一圈,鮮嫩的乳頭已經開始變硬王則端心裡象是有一隻野獸一樣不斷的撞擊,他再也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柳若瑩的乳頭,用力的吮吸,柳若瑩禁不住,“啊——”
的一聲,喘息起來。幽暗的窯洞裡,兩個飢渴的人兒忘情的親熱起來。
窯洞外,識字班裡有幾個好事的大老粗們正把著窯洞上的門縫朝裡張望,當他們看到柳若瑩雪白豐滿的乳房時,幾乎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人都因為熱血上湧而變得滿臉通紅,肥大的粗布軍褲前都支起來帳篷來。
“李老樁,張五兒,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嚴厲的問話把窯洞外正在偷窺的大老粗們嚇了一跳,他們慌忙站好,下面勃起的雞巴還在直直的頂著褲子。
“報告趙團長,我們在我們在看王教員吃柳教員的奶。”
李老樁說。
“他們小夫妻難得團聚,你們有什麼好看的,再看小心老子把你們的卵子捏碎。”
說話的趙團長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人,雖然他也是識字班的學員,但是畢竟要比這幾個老兵油子資歷老很多,所以大家都很怕他。
這時窯洞的門“吱呀”的一聲開了,臉羞的通紅的柳若瑩低著頭走出來,領口的扣子還沒有來得及扣好,露出一抹雪白的脖子來,看得趙團長也不禁心裡一騰。
“柳教員你好,打攪你們夫妻敘話了,我正在批評他們”
趙團長說,他努力剋制自己不去看柳若瑩那一抹雪白的面板。
“沒什麼的,嗯,時間也差不多了,繼續上課吧”
柳若瑩逐漸恢復了正常,整了整頭髮和衣服,大步向教室走去。
而此時的王則端卻還在窯洞裡站著,比起柳若瑩來,他反而更害羞一些,當然他不出去也是因為他的雞巴也在硬硬勃起著,作為知識分子,他是一個要面子的人,他不想被那些不識字的大老粗們笑話,而同時他也在仔細回味著柳若瑩的每一寸肌膚,兩個月不見,柳若瑩的乳房似乎變得更加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