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痛楚而扭曲,臉頰被淚水汗水血水浸漬得白一道黑一道紅一道地虛腫起來。她那剛才還驕傲地挺立著的一對豐乳,被蹂躪得如同兩堆剛剛屙出來的牛糞,那爛了的下體,血肉模糊,兩大腿一抽搐,便有白濁的汙物滲了出來。
而常岡義雄本人已經斷了氣,他全身體無完膚,手指腳趾都少了幾根,小腿已經被折斷,慘白的脛骨從皮肉中刺出,大腿上的肉被割掉了兩塊,血糊糊的看得見骨頭,生殖器已經不翼而飛,肥大肚子上被尖刀刺透了十來處,肋骨幾乎寸斷。他的臉上血汙混合著油汗,瞪著眼睛,張著大嘴似乎在呼喊,半邊牙已經都沒了,嘴角淌著汙血。他的喉嚨上有一道刀口,似乎這才是致命傷,常岡像被殺雞一樣割破喉嚨流盡了血才死。
而血腥的窯洞裡此時只有梅玉兒一個人坦然的坐在炕頭,雙眸清亮有神采,五官精緻像雕琢的一樣。她身體赤裸著,只披了件軍裝,露出像希臘女神一樣豐滿白膩的雙乳和美麗苗條的腰肢。不知道她從那裡找來一根長煙槍,一邊吸著旱菸,用煙味驅散著血腥,一邊面帶笑意的欣賞著慘死的常岡義雄。
團長徐虎嚴肅的責問這是誰幹的?梅玉兒清澈水靈的大眼睛眨都不眨的說:“是我乾的。”
“你一個人?”
徐團長問。
“就我一個人。”
梅玉兒平靜的回答。
徐團長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常岡玲子和她下體裡流出的白濁的汙物,指著玲子問:“這也是你乾的?”
梅玉兒清脆的笑著說:“是,這也是我乾的。”
跟著徐團長來計程車兵們一陣鬨笑。但是憤怒的徐團長掏出手槍指著梅玉兒說:“信不信老子斃了你?你還有沒有紀律,有沒有原則了?”
“你要是現在斃了我,你才是沒有原則呢。”
梅玉兒還在甜美的笑。徐團長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和這屋裡的慘景聯絡在一起。
“把她給我捆了。”
徐團長下令。於是梅玉兒被五花大綁押回了團部。
雖然一再審問,她也沒有交待她的共犯。只是一邊發自內心的笑,一邊擺出一副死也無所謂的表情。
徐虎準備公審她後再把她槍斃。因為徐虎不像張洪武或者李東生一樣是農民出身,而是軍校畢業的科班出身,他向來以治軍嚴謹而著稱。
但是此時的一個意外事件救了梅玉兒。
日本人丟了自己的大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開始瘋狂的四處搜尋,最終他們在東北方發現了丟棄的卡車,但是不見了常岡夫婦,只是在卡車後面空空如也的車斗裡發現了三具日軍的屍體。這樣的乾淨利索,他們認定是在附近活動的國民黨軍統所為,所以對於不遠處駐紮的國軍第二戰區第八十四集團軍進行了瘋狂的攻擊報復。國軍被日本人打傻了,平日裡他們雖然表面上抗日,但是最主要的任務還是防備西面北山根據地的共匪,防止他們向東面擴散,在剿共上,國軍和日本人的利益是一致的,現在日本人沒頭沒腦的瘋狂進攻,國軍也不得不積極應對,雙方打了個底朝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國軍在華北戰場上最大規模的作戰之一。
八路軍總司令部在知道了原委以後,大大嘉獎了北山根據地。而此時,梅玉兒正被五花大綁的在大會上接受公審。她的軍裝已經被脫下,只穿了一身便裝,繩子捆在她的身上,好像一件緊身衣,把她渾身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一對豐滿的乳房在繩子的緊綁下顯得更加的挺拔了。在場的男人們褲襠裡都高高的鼓起了一塊。
總司的嘉獎裡發到柿園,張洪武急忙聯絡徐虎,因為他也知道徐虎今天要公審梅玉兒,並且覺得梅玉兒凶多吉少,雖然他一心想救梅玉兒但是他又知道徐虎是一根筋,向來原則第一,所以在拿到總司的嘉獎令後才趕緊跨上馬,向七五四團部疾馳。
七五四團部這時公審已經結束,梅玉兒被押到了刑場,鬆了綁,準備以嚴重違反紀律的罪名槍決。但是梅玉兒卻毫無角色,儘管秋月已經哭倒在地,她反而安慰秋月說自己大仇已報,死也無憾。她一再叮嚀秋月讓她告訴她那八個家丁,不要幹傻事兒。
交待完,梅玉兒坦然走上了刑場,她笑盈盈的扯開自己胸衣,露出雪白耀眼的胸部說:“朝這兒打,別打頭,打頭太醜了。”
就在這時,張洪武及時趕到,像唱戲一樣大喊著“刀下留人”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下了梅玉兒。梅玉兒功過相抵,雖然免於一死,但也被七五四團除了名。但是她抗日的決心並不曾改變,所以她和她的家丁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