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集團,總把“戰略村”說成是南越人民的“天堂”和“幸福繁榮”的地方。但是,南越報紙上的訊息描繪出下面這樣一幅 圖景:
“戰略村”四周有好幾道圍障,最外面的一道圍障是用竹子或木頭的長釘做成的,在地上埋得很密集,只留下一兩個有哨兵守衛的進出口。裡面一層是帶刺的鐵絲。在這兩層圍障中間是一片埋了釘刺和地雷的地帶。離第2道圍障7米到10米的地方,是兩米寬、1。5米深的壕溝、溝底和兩邊埋了釘刺。最裡面一層是1。5米高、在寬2。5米、頂寬1米的土牆,每隔一些距離就有地堡和了望塔。
裡面的居民受到非常嚴厲的控制。據1963年1月9日《言論報》的一條訊息介紹,“戰略村”的居民“每人都頒發了有塑膠皮的身份證,裡面按有證件持有人的指印,住戶必須有全家在一起拍照片,每個10中以上的人都得持照片領取在圍障內通行的黃色通行證,在出村的時候還必須在進日檢查哨把黃色通行證換成綠色通行證,人們必須按規定的鐘點進出。在經過檢查哨的時候,他們需要拿出身份證、黃色通行證驗明身份。人們的出入都記錄在案,登記簿用完後即送回縣當局。收穫的稻穀必須存放在政府的倉庫中”。居民就這樣被用枷鎖束縛起來,絲毫沒有行動的自由。
美軍和吳庭豔集團在發動恐怖軍事行動的同時,還在南越稻田中撒放化學毒劑,藉以甲譏餓迫使農民進入“戰略村”,到1962年年底為止,美、吳空軍在南部和中部的若干省撒放化學毒劑約50次。美國一架“C—123式”飛機,1962年2月2日在執行撤放化學毒劑任務時,墜毀於西貢以南25公里的地方,美國駕駛員3人,包括羅伯特·E·拉遜上尉和弗洛斯·C·克羅弗斯上尉斃命。1963年4月18日的美國《國民前衛》透露:“大約7個月以前,白宮批准了‘大農場’戰役,其目的在於摧毀稻田,以使游擊隊捱餓。”
從1963年1月13日到2月11日,美、吳集團在擯椥省許多村莊上空曾4次撒放化學毒劑,其中包括省府以及其他城鎮附近的稠密區和“戰略村”。大批人中了毒,牲畜也死傷很多,幾千公頃的莊稼和植物被化學毒劑所毀。僅在良貴和順沼這兩個村就有8000人中毒,仁清村有548人中毒。這幾次的撒放化學毒劑使受害者達兩萬人,其中絕大部分是老人和兒童,不少入因中毒而死去。
據越南南方解放紅十字會的調查、分析和研究,美國使用了許多種類的化學毒劑。除了大量使用“2—4D”和“2—4—5T”以外,美國還在美蔽和擯椥撒放了砒霜、亞砷酸鹼鹽、鹼土金屬、氰氨基化鈣和亞砷酸金屬鹽,美國還使用了Z—4二硝苯酚和二硝磷甲酚。
美國國防部和國務院因為面對著越南全國以及包括美國在內的其他許多國家輿論的強烈、憤怒的抗議,曾經在1963年3月接連幾次為他們在南越的野蠻行為辯護。一方面,他們承認由美國駕駛的美國空軍特製的“C—123式”飛機確實在南越撒放過化學劑。另一方面,他們又說所用的化學劑對人畜是無害的。南越當局也承認它曾多次使用過強烈的化學劑來毀壞莊稼,但是作為一種開脫辦法,又說這種化學劑的“毒性並不比鹽和醋為甚”。
但是,美國報紙和科學家卻揭穿了美國和吳庭豔當局的惡毒行徑,《新共和》和《新聞日報》等許多美國報紙指出,即使“溫和化學劑也是很毒的,除著劑就是致命的毒品”。據美國生物學家雷徹爾·卡遜說,在農業中濫用化學劑,美國每年有150人致死,在加利福尼亞一個州,1959年因這類化學劑而致病的就有1100起。
據“美國之音”1963年3月17日報道,事實上,美國和吳庭豔當局在南越使用的化學藥劑是強烈的化學劑,並且是大量使用,不是用於生產,而是用於作戰。在這種情況下,化學劑當然對稻穀和其他作物、對牲畜和人所造成的危害更大得多。吳庭豔本人曾經悍然說過:“這是一種非常有效的作戰武器。”
自日內瓦協議簽定9年以來,吳庭豔集團對南越人民實行高壓政策。任何反對吳庭豔的黨派、團體和個人都遭到迫害和監禁,進步的報紙被取締,信仰自由受到嚴重的侵犯。
1963年5月8日,吳庭豔當局不僅禁止順化佛教徒為釋迪牟尼誕辰舉行紀念活動,而且動員警察、軍隊和裝備了37毫米口徑炮的裝甲車,對順化的佛教徒和群眾的和平集會進行了最野蠻的鎮壓,結果是12人被殺害,17人受傷,另有100人被捕。在頑固地拒絕接受南越佛教徒提出的正當要求之後,吳庭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