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傷,全靠部下三枝守友的拼死搶救,才被其他騎兵掩護著逃離戰場。名臣馬場信房在殿後中被殺,其他還有包括穴山信君、真田昌輝、小山田信茂在內的七十多名高階武士討死,另有四千七百多騎赤備被殺。”
“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吧?”
“是呀,僅近衛和鐵騎兩隊的就有近兩成人戰死,他們還是戰死率最低的一支部隊,豐前兵團損失最慘重,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是士兵,還多是帶傷的,我們全軍的陣亡人數加起來,大概要比武田軍還多三千人”
“這也能算大勝麼?”
“是利久這麼說的。”
“恩?”
“他說我們只要沒有慘敗,就算取勝,更何況還重創了武田軍的核心部隊。”
“我們的主力不是也被重創。”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這小子下來就頂撞起我了。”
“是麼?”
“是呀,他說什麼武田軍經此一敗,暫時已經再也無力和我軍進行決戰了。而我軍雖然九州軍團遭受重創,其他幾支軍團卻還保有戰力。他接著又說什麼馬上就要冬天了,上杉軍退兵在即,我們可以在冬季侵全力沿東海道進軍。武田赤備被重創以後,暫時加入武田信玄一方的織田信雄、丹羽長秀等人肯定不敢繼續為其效力。我們大可以以他們的軍隊為前鋒,一舉攻取俊河、遠江、三河三國,從而徹底打垮武田氏。”
“這小子比我厲害,沒想到他的戰略眼光如此老道。”
“我見他說的厲害,就動用母親的威勢,好好訓了他一頓,不過這小子似乎不服。”
“當然不服了,他說的全對,你還訓他。”
“是麼?反正是自己兒子,再怎麼訓他也沒關係。”
“櫻,把這裡的一切都交給利久吧,你和市,過兩天就陪我去界鎮養傷好麼?京都的氣候似乎不太適合我呢。”
“好吧,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琵琶湖合戰後三天,北條綱成部與武田軍殘部先後從伊勢退回了尾張,在尾張停留了十幾天之後,更是直接退往了三河。
島津利久在武田軍退兵之後,分別對織田信雄和丹羽長秀展開了調略。十月初,丹羽長秀向被他包圍的織田信益遞交了降表。十天之後織田信雄也在長島向島津軍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