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那傢伙聽得此言,突然將刀一甩,橫著掃向柯寒,這陣勢,怕是連神仙也難以躲過一劫了!這樣的場景,就連大帥手下的隨從也都跟著捏了一把汗,他們無非就是看多了那些被大帥劈斷身板的血淋淋的場面,害怕舊戲重演罷了,便閉著眼睛等待一聲慘叫後,再清理場地了。
果然,只聽得“哇”的一聲慘叫,跟著,就是重物倒地的悶聲
眾人屏住了呼吸,他們的神經彷彿早已經麻木了,似乎習慣了這樣血腥的程式,在經過了0。5秒的遲疑後,慢慢睜開眼睛,等著發現可悲的一幕。
然而,讓跌眼鏡的是,柯寒和他的難兄難弟王三讓毫髮無損,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他們的一個兄弟?
大夥不知道剛剛如何就發生了什麼,為何明明指向柯寒的大刀在瞬間就調頭揮向了身旁的兄弟戰友了,這時,他們除了驚訝,更多的便是驚駭。
所有人都惶恐地盯著沒事人似的柯寒,再費解地望望已然與柯寒換了個位置,並且氣得“嗷嗷”怪叫的大帥,他們更加地不知所措了。
“抓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還未回過神來的大帥怒吼道。
眾人詫異地盯著互換了位置的柯寒和他們的大帥看,雖然聽得真切,卻仍然不知所措地傻呆呆地站著。
這時,站在牆角的大帥狐疑地提著大刀,神情恍惚,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將刀揮向了自己計程車兵?可是,剛才明明是追著柯寒跑的,怎麼就在他躲著自己跑時,瞬間就變成了自己計程車兵?同時,還覺得自己的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跟著就手起刀落,砍掉了自家人的腦袋,接著,還神不知鬼不覺地與眼前的這個瘋子互換了位置?
瞬間發生的這一切變化,很是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大帥匪夷所思了一番,於是,他不得不承認柯寒的狡詐與神秘了,便氣急敗壞又冠冕堂皇地大吼大叫,“近衛軍,近衛軍在哪?!此等妖孽,不除不足以平民憤!現時不除,更待何時?”
聽到最高長官的呼叫,守在“功臣樓”旁邊大營裡的所有近衛軍士兵都齊刷刷地奔了過來,在朦朧的月色裡,就彷彿一大片蠕動的甲蟲,黑壓壓的,足有兩三百人之多。
功臣樓二區二號的院子畢竟不大,一下子來了兩三百號人,立刻就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水洩不通。剛剛跳出包圍圈的柯寒,頃刻間又被人包了餃子!柯寒搖搖頭,心想,這可不妙,見這陣勢,按常理講,要想從這鐵箍似的人堆裡逃出來,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啊!
這些本來應該留在皇室的近衛軍,為何被調遣來到這裡,就不得而知了。
柯寒一邊安慰背上的王三讓,託著他的屁股,將他往上一撮,再眯著眼,很鎮定地笑對面前的這些盔甲齊整,幾乎就武裝到了牙齒的近衛軍。
眼下,也只有拼命,背水一戰了!畢竟,他也不想在這耽擱太久,他的順風鐵礦和土著王國都等著他去管理,背上的秘書長也還擔負著重要職責,於公於私,都不能輸掉這場戰爭!柯寒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雖然他有奇功異能,但是,揹著一個普通的私塾先生,現在的土著國秘書長,自己的戰友,趕快帶他離開危險,速戰速決才是王道!比較好玩的柯寒這樣告誡自己,便提神凝氣,表現的異常認真,冷冷地盯著一干人等。
“上!”,西奴大帥怒吼著,朝一幫因為目睹柯寒坦然的笑而變得傻愣愣的近衛軍發號施令。
眾人都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刀槍劍棍,無所不有,一時間,“嗤嗤”、“呼呼”、“鏘啷啷”,各種兵器舞動而發出的響聲聯成一片,情景瞬間變得緊張萬分起來。
面對這個動靜,柯寒也不敢太過於大意了,被禁錮在狹小空間裡的他來不及細想,猛地一腳踹推倒離自己最近一個士兵,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長槍,“嘩啦啦”朝左右一戳一劃,即刻便倒下了幾個。
倒地的那幾個人都捂著自己吧被劃破的腮幫子和額頭,怨恨地瞅著柯寒,拿手按住滲血的傷口,咬牙切齒地哼哼著,這樣一來,便弄得圍過來的人也都趕緊拉了拉衣領,把本來就遮得比較嚴實的臉龐護了起來。
“我就不信,這個瘋子能刀槍不入?!”大帥張大嘴巴,上氣不及下氣地吼著,眼看眾人無法近身,他憤怒地嚷道,“刀劍隊退後,弓箭手!聽命,射殺——”
聽到大帥這一身令,貼近柯寒計程車兵們一個個的急急地往外圍撤退,同時,排在最外圍的弓箭手拉弓搭箭,瞬間萬箭齊發。
那一群近衛軍撤退的同時,柯寒已經一腳踢翻旁邊的一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