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無所求、毛事不做、秋毫無犯,都推託不了與他的賢婿同謀獨立的干係了。
現在,他恨這一層關係,給自己平添了麻煩,卻又恨珍惜這一層關係,希望能夠得到柯寒的保護,如果,哪一天讓這小子知道晏紫不是他的女兒,便是連這一點點的牽連都沒了,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一切都到了盡頭了!一想到這些,定西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眼角溼溼的了。
這一刻,定西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拉著一張臉,沉默著,哭笑不得。
那個嘍囉卻還不適時的過來問道:“老爺,我們還要跟他們一起走嗎?”
“滾一邊去!”定西侯踢了那個嘍囉一腳,罵道,“還能往哪去啊?”
聽了這話,那個嘍囉趕緊將那隻大箱子拎起來,用繩子綁著,扣在馬背上。可惜,馬背不同於駱駝背,它沒有shuangfeng,馬匹稍一動彈,那箱子便跌落下地,小嘍囉又不懂捆紮的技巧,費勁勞神地弄了半天,也掛不住大箱子,正犯愁時,柯寒過來了,他拍拍小嘍囉的肩膀,努努嘴,示意他將那箱子放到他的車裡。
嘍囉有些犯難,便又被定西侯狠狠地踢了一腳,一下子滾出去老遠,被定西侯罵道:“沒用的東西!”
柯寒走過去,將那嘍囉拉起來,幫他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安慰道:“王爺心情不好,你且認真點做事!”
那個滿腹委屈的小嘍囉得了柯寒的安慰,激動不已,連連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