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晏紫也跟著激情澎拜不已,她的眼前甚至浮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來。
這一刻,每一個人都這麼想:由石大人這樣的牛人帶領著一起幹革命,老百姓會很歡迎的!和老石在一起,活得才更有滋味!
一陣子火熱的呼喊,讓每一個人都在瞬間突然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偉大和神聖,原來自己從事的工作竟然是為了大順的明天更強盛啊?!
柯寒將手一擺,眾人就都安靜了下來,他認真地盯著眾人看了好久,這才想起了問懷柔道長:“大師,收拾一下這裡的裝置,最快要多長時間?我是說,能夠暫時讓它運作起來,有希望嗎?”
懷柔道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瞞大人說,幾乎沒有什麼希望,因為,那些裝置鏽蝕極其嚴重,就是讓精通機器維修的高手來整,不一定就能弄好!哎,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遺憾,為什麼呢?因為,那些挖掘機器是西奴最最先進的機器,被一夥豬頭砸爛了,實在是可惜啊!”
“看來,我還得去‘萬寶’一趟了?呵呵,想好好休息一下都這麼難?不過,這採礦的事兒可延緩不得,再等下去,恐怕,跟我一起幹革命的漢子都要像范進那樣遭殃了,到那時再搞如此神聖而又莊嚴肅穆的工作,難度可就更大了!”柯寒掉頭看了一眼晏紫,愛憐地幫她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長髮,深情地問道,“跟我一起,你感覺後悔嗎?”
“娶我做老婆,你感覺累贅嗎?”晏紫羞澀地莞爾一笑,反問了一句,然後又很平靜地安慰柯寒,說道,“竊以為,男子漢大丈夫,當虛懷若谷、頂天立地,以天下大事業為重!所以,為了你的事業,為了大順的黎明百姓能夠過上安穩富足的好日子,起碼,為了讓西涼這邊的人們居有定所、飽食無憂,不再無端地受到西奴韃子的騷擾,就夠了!那麼,為了實現這樣的目標,臨時捨下我一個,讓大眾享受到應該有的安寧,這又有何妨?相公,你只要記得,有一個人永遠在為你守候,便可!”
陶大印聽了晏紫的話,竟然激動不已。
老陶感覺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果然是個識大體明事理的人!她這樣的心胸開闊,想來也絕非等閒之輩。定西侯固然可惡,但是,他畢竟為自己女兒的成長,提供了必須的物質保障,在他那裡,果然學到了不少?我該恨定西侯,還是感謝定西侯呢?一時間竟沒了主意,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跟隨石大人,算是走對路子了。如此一想,便倍感欣慰!
懷柔道長也是欣喜有加,他朝晏紫豎起大拇指,對柯寒道:“石大人,能有如此的夫人相陪一生,足矣!”
“我並不介意他的過去是否還有個什麼秀秀、云云或者啥的,只要是我愛的,我會始終如一地堅守陣地,呵呵,家庭一樣,也是一個小戰場呢!”
聽了晏紫的這個不同一般的說法,眾人都善意地笑了。
柯寒毫不避諱在下屬面前跟晏紫的親熱舉動,本性如此,但無傷大雅的表述,尤其是對自己深愛的人,只有受到尊重和祝福!
眾目睽睽之下,柯寒很自豪、很紳士地抓起晏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滴啵了一口,再十分牛叉地說道:“親愛的!那,就先請原諒我的不能長相廝守吧。為了大愛,讓我們把對彼此的思戀深埋在心底,鐫刻在心頭。晏紫,我愛你!愛你的大度、愛你的善良、愛你的深沉、愛你的美麗、愛你的一切!”
修行很深的懷柔道長揉了揉眼角,別過頭去,對手下的弟子說道:“好久沒看到這麼感人的場面了!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天啦,這個石大人,他簡直就是超人,能把人的魂勾了去,把人的心情撩撥的死去活來啊!”
陶大印當然很開心看到這樣的愛情秀場,他不住地在心頭默默地叫好。
“各位同仁,對於我們的計劃,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柯寒很適時地停下秀場,見大夥搖頭表示沒有異議後,他就笑著對大夥說道,“呵呵,我生來就是趕場子的命,那個,邵衝,待會兒,將我送回到湖對面的守城,本官今天就出發,趕往東坡去,跟我的科學家研究一下咱這礦場的具體工作該如何開展,一切順利的話,我想,大概在五天後回來,所以,我們的生產建設兵團該抓緊了。懷柔大師,我的兵團團長大人,有困難嗎?”
懷柔一愣,這小子,說幹就幹啊?嗯,這脾性,是個幹大事的料,不過,一貫自由慣了的道長,乍一受了規矩,還真有點不適應,就遲疑了一下。
“有困難嗎?”柯寒對這位修仙得道的懷柔重複了一遍,再問道,“在我回來之前,我要看到一個完整的乾淨的鐵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