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口頭禪是“做個甩手掌櫃真的很不錯!”縣令還覺得挺自豪呢!
奶奶個熊!如此一來,在這個淮縣,真正掌權的人卻是何師爺了!長期以來,何師爺還就真的像模像樣的以縣令自居了!!
不過,場面上的事情,何師爺還是要屈尊走一走的。
讓何師爺心存芥蒂的是,自從縣令娶了那個秀兒,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婚禮當日,瞧那驢日的自鳴得意的樣子,尿喝得多了,好像還磕破了頭,突然間就失魂了?操!這算不得什麼的,可怎麼就不再那麼好對付了?!
真他媽的邪了門了!一直不多過問衙門裡事情的人,也多事了起來,更可氣的是,這縣太爺好像還有事情隱瞞自己了,並且隱約地表現出對自己的不滿,有的事情,也敢持否定的態度了,唉,枉費了我對他的一片“好意”了。
何師爺苦著一張臉生悶氣呢,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有點煩,刁民對於自己派人下街市收取稅費之類的事情有太大的意見,甚至已經有人打聽如何參與“紅蓮幫”的事情了。
“媽的!真憋屈。這麼多年來侍候著一個沒用的縣令並代替他操心,幾乎每天都要上繳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學習費、管理費?虧他想得出這些東西來,安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櫃,我就越蛆代庖了!怎麼,容易嗎我?”何師爺心中有氣,也曾不止一次的這樣暗罵縣太爺,這一刻,他就又重複了一遍,不一會兒,就好像稍微舒坦了一些。
發了一陣牢騷後,何師爺竟有些熱血沸騰起來,就想起雷洲府知府大人陶平的話,指不定哪天就真的當起縣令來呢!便又開心不已,滿腹期盼!
此時,天已大亮,他神清氣爽、滿面紅光的,突然間感激起昨夜在“越秀樓”這個溫柔鄉里又結識的幾個如花似玉的女技師來。操,她們的那個功夫,真是沒得說的,雖然心甘情願的沒少花現銀,但,值得!
本來,從“越秀樓”出來,他就打算要去界外巡防班的鄔為龍那裡看看的。聽說那小子又收了幾朵“刺玫”,淮縣人喜歡把冷麵美女喚作“刺玫”,呵呵,帶刺的玫瑰,倒也生動形象呢!
聽說鄔為龍收留的幾朵“刺玫”都嬌嫩得很,正要親自過去探望,選幾個留作自用的,可就在這一刻,卻被告知,縣令回來了!
忒喪氣了!是不是這個狗官嗅到什麼了?貪!真是貪得無厭啊!前面剛截留了那個秀兒,一聽說有了嬌嫩的,就又要來強取了?這貨,還讓不讓人活了?幹嘛新鮮的頭茬菜都要留給他啊?可是,他那個巡檢怎麼受傷了?還有那隻“冬瓜”怎麼這麼巧,也過來了?好像“冬瓜”傷的還蠻重的?他媽的,這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何師爺滿腹牢騷,帶著隨從自淮縣最豪華的煙花之地“越秀樓”出來,衙門也不去了,直接急急忙忙地趕往縣太爺的府上。
“砰、砰、砰!”到了府上,叫下人敲門,可是下人連續三聲不輕不重地敲門後,卻不見有人及時過來開門,何師爺便有些慍怒,但又不便發火。
這是縣太爺的府上,豈敢不敬啊?
何師爺心頭有火,表面上卻顯出驚人的耐心和溫和,他不急不躁地站在門口,委實是專等著要看縣太爺的笑話。
“這貨,傷的不輕啊?大概是羞於見人吧?”何師爺這樣想著,不禁又令手下叩門,而且是不成規律的亂敲了一通,反正也不指望有誰過來開門的,稍稍意思一下,再準備走人。
“何師爺,這麼急著要走,算是幹嘛啊?”門還是“吱呀”一聲開了,說話的是巡檢兼縣太爺的護衛,老馬,馬常發同志。
何師爺剛要轉身離開,卻被馬常發叫住了,當下便用責怪地口吻問馬常發:“你是怎麼保護老爺的?夫人家裡怎樣了?怎麼這麼急著回來了?還受了傷?那個啥,我一早起來就聽說了這事,很不放心,便先過來看看!老爺可是淮縣的頂樑柱子、主心骨,怎麼能出岔子呢?他究竟傷的怎樣了?唉,既然老爺休息著,還是不要驚擾的好。過一會我再過來吧。”
“誰啊?也不讓人進來?”其實,這一刻,柯寒壓根就沒有睡著,他早就聽見何師爺的聲音了,故意要讓他在門外候著,他要磨磨這個師爺的性子,決定不能再寵著這個老鬼了!!這一會兒,火候也差不多了,便慢慢走了出來。
第20章 交易
第20章交易“老爺!”何師爺迎著柯寒,口是心非地連珠炮似地問道,“傷著哪兒啦?要不要緊?該讓郎中看看啊!千萬別拖著。聽說老爺出事了,我這個急啊!究竟是哪出了差池?害得老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