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他毫無顧忌地緊逼著無路可走的廚娘。那樣子,估計讓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覺得十分的噁心。
廚娘無望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餓狼,惶恐地一言不發。
其他的漢子神情複雜地瞅著,有幾個稍顯正直的漢子卻是敢怒不敢言。
廚娘雙手撐著案板,左右閃躲yin賊的挑逗,這反而更加激起了那人強烈征服的慾望。此刻,他的眼中閃爍著yin邪的幾乎發綠的目光,氣息也短了、粗了,想徹底擁有蹂躪的邪念籠罩著這個可憐無助的尤物。
眾目睽睽之下,那人猛地一下撲將過去,將廚娘緊緊地摟抱在懷中,還伸出狗一樣的舌頭,在廚娘的眉心和臉頰上亂tian。
廚娘心力交瘁,極力搖頭掙脫,她淚如泉湧、痛苦地尖叫著,換來的卻是這幫男人更為的笑。
突然,人叢中一陣騷動,是咳嗽著的老羅頭和他的舍友石子魁來了。
老羅頭竟然很光棍地倔強地推卻了石子魁的攙扶,徑直走了來。
眾人興致正濃,哪管得了你這糟老頭?於是,只是一陣小小的騷動後,又擠著挨著,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放下她,你這個王八羔子!”老羅頭氣喘吁吁,卻仍然聲如洪鐘。
正在興頭上的那個漢子卻不管不顧,聽了老羅頭的嚷叫,反而更放肆地將手搭在廚娘的身上,十分誇張地繼續摩挲著。
看到老羅頭病怏怏的樣子,那漢子滿足地笑道:“屬於你的光榮歲月已經過去了!你這瘸腿老狗,也忒霸道了!我就摸摸,與你何干?信不信我還要幹她嘞?平時就你他媽的最得瑟,整日介的和她在一起混,渾水摸魚的事情還能少啊?就不准我們也來聞聞腥味?看你那雞爪子似的老枯手,也不嫌惡心?還是省省吧,別他媽的多管閒事!壞了爺的興致,滾一邊去!看爺爺怎麼調教這小娘子!”
石子魁原本因為自己的史而慚愧,覺得沒有資格訓斥和他一樣流氓的人,但是,當他瞪大眼睛瞅著那人,發現被他欺負的竟然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廚娘,不由得怒火中燒。
他也不羅嗦,直接走到那人跟前,一巴掌打過去,吼道:“放開!”
“你他媽的是哪鑽出來的一頭野豬、蠢驢?”那漢子卻伸手接住了石子魁的巴掌,關於石子魁的故事,他也十分清楚,所以,根本就不把石子魁放在眼中,還佯裝仔細瞅了一番,隨後就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新來的250啊!怎麼,上不了女人就自己尿出來的滋味還想嚐嚐?慫貨!”
那幫眾yin棍也都跟著大笑起來,甚至還有人扭著屁股,不已地嬉笑道:“快,快!我受不了了,小娘子,我要噴了”
老羅頭氣得一陣咳咳,這世道變了,曾經讓他引以為豪的歲月確實走遠了,那些對他俯首稱臣的傢伙這一刻也不再懼怕他的餘威了。一瞬間,他彷彿蒼老了許多。
老羅頭顫抖著身子,卻根本沒人同情他,從未有過的孤獨的感覺驟然而起。
這簡直就是狼窩啊!
那人鬆開纏著廚娘的髒手,很光棍地看著石子魁,好像在欣賞一隻會說話的小狗,表現是那樣的淡定、自然。
眾人也都圍攏過來,有人還想乘機拉扯廚娘,就連暈倒在一旁的小妞好像也不肯放過了。
石子魁的嘴角溢位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他很嚴肅地盯著那人,在別人的嘲笑聲中,就猛地一把揪住他的長頭髮,使勁往下一扯,然後,抬起膝蓋猛擊他的腦門。
三下,五下,十下,那人來不及反應,在哼哼聲中,他的臉部就跟著由青變紫,再慢慢地變黑腫大。
眾人一下子都驚呆了,怔怔地看著,只是一瞬間,那個漢子就軟的像個打了霜的茄子,倒在地上。
石子魁還不解恨,他拉著那人,一把將他推搡到案桌上,然後,轉身拿來廚娘常用的菜刀,按住那人,問廚娘道:“他欺負你時,最先用的是那隻爪子?”
廚娘駭然顫抖,她可不敢看這血腥的場面,掩面大哭著逃出人群。
石子魁不再羅嗦,自言自語道:“按我的常規想法,人最常用的是右手,好,我先取了你的右爪子餵狗,看你還兇不兇?”
石子魁說到做到,他揮刀直下,然後,在一聲慘叫聲中,就見他抓著一隻整手,大踏步地朝院外的狗棚子走去。
眾yin棍無不閃身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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