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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八這才徹底不吭聲了,因為,他暈過去了。
“小兄弟,你看到那人了?”馬常發一巴掌將邱八抽得暈了過去,隨後轉過臉來追問雷達,“可否勞煩兄弟帶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千萬要找到他的!”
“雷達,你帶我們一起再去看看吧。馬大帥說的對,我們要盡全力找到那人!”柯寒點點頭,並不點破其中緣由,對雷達也是對眾人解釋道,“我們用非常手段拿下了‘越秀樓’,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搜尋罪證,法律是要講證據的,同志們!儘管,我們的方法有點突兀,但是,有力的證據可以讓我們的行為變得合理合法!”
“剛剛在來的路上是看到有一個人躺在親水橋上的,我還過去要攙扶他起來的,只可惜,力氣不夠,就去那一號布莊喊來幾個夥計幫忙,誰知,等我們回到橋頭,卻不見了那個人。”雷達不無遺憾地將經過說了一遍。
馬常發有些激動,走到柯寒跟前躬身抱拳施了一禮:“老爺,我懇請老爺讓我帶幾個人前往親水河打撈搜尋一番”
柯寒也不囉嗦,只是輕拍一下馬常發的肩胛,惜字如金地道,“真是性情中人啊!好了,我們一起去吧!”
馬大帥隨即對手下一聲吆喝:“趙明,劉憲兩人留下,其餘人隨我一起速往親水河,不得有誤!”
第40章 初識懷柔道長
第40章初識懷柔道長接近傍晚時分。
雨,慢慢地停了下來,微風輕輕地撥開低迷迴旋的烏雲,使周遭的氣息一下子舒爽了許多,不再那麼的沉悶了。
城外的親水河畔,昏沉的胡松明仰躺在岸邊,他裸露的胸口,滿是彈痕般的創傷,斑斑點點。頭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磕破了,還在往外滲血。
風吹著波lang,拍打著岸邊細碎的砂石,一個lang花跌進了胡松明的口鼻,嗆得他一聲咳嗽,驚醒過來。
睜開迷糊的雙眼,仰望長空,胡松明不由得一陣迷茫。
他艱難地動了動腳趾,想爬起來,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他試圖用手捏一捏耳朵,卻找不到一點感覺,便有些後怕,是不是斷了手臂了?
模糊的記憶中,好像有人將劍拔了出來,都快刺到自己了,卻竟然沒有殺了自己?後來,自己就飄飄然扶著一座橋的欄杆,對,是親水橋!隨後便飛了起來可是,怎麼會在這河邊了?那座橋呢?喉嚨怎麼也這麼的痛,乾裂般的疼痛?
胡松明正在慢慢地迷迷糊糊地回憶著事情的經過,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叫道:“師父,你看那水邊,好像躺著一個人呢。”
隨後,便是一陣急促地划水聲傳過來,無法動彈的胡松明暗自鬆了口氣,默唸道,“快來救我!”
循聲望去,親水河面,有一條小漁船正急切地朝胡松明這邊划過來。
船頭之上,一個鬚髯老者背手而立,翩翩如一仙翁。
他的身旁,有一個小童正拿手指著仰躺於河邊的胡松明,一個勁地對船尾划槳的一個年輕人叫道:“師哥,快點啊!”
知道有人過來,胡松明反而放鬆了下來,便又一次的昏厥過去。等他再次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讓他驚怕不已。
“這畜生!中毒竟然如此之深?可是,這究竟是什麼毒啊?作孽啊!”是那個老者的聲音,似乎是仰天長嘆了,“沒想到,我清明一生,到頭來,竟是如此的失敗,失敗啊!”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胡松明側耳仔細辨析了一番,不由得一身冷汗!暗想道:“師父?他老人家怎麼到這來了?”
這一刻,胡松明的腦海一片空白。
“師父!您不要過於自責了,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怪不得旁人的。”接話的是那個划船的年輕人。
胡松明因為自己的驕狂而淪落為“越秀樓”的走狗,並且嗜毒成性,想想也不敢面對師父,便索性裝佯,在小小的船艙裡,他作昏沉狀雙目緊閉,準備伺機再逃。
突然,岸邊又傳來一陣熙熙嚷嚷的嘈雜聲。
“船家,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裸露上身、胸脯帶傷的漢子打這兒經過?”柯寒示意手下喊話,就見雷達將手圈成喇叭狀,對小漁船喊話。
馬常發腰挎馬刀站在一旁,看樣子,他很著急。
坐於船舷的老者一愣,他微微轉身,思索道:想必是胡松明的同夥過來尋他了?又大概是胡松明這畜生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惹得他的狐朋狗友翻臉找他算賬?!
“我們是淮縣的官差,因辦案需求,現正在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