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鄰的他國,便老是想著要來土著野人這邊來巧取豪奪。”王三讓畢竟在土著部落呆的時間較長,所以,對他們的情況也有所瞭解,說起來也頭頭是道。
這一下,柯寒倒不著急要走了,他倒想會一會這幫可恥的傢伙,便放下背上的懷柔道長,跨前一步,等著那艘帆船的靠近。
“到了!”船靠岸了,從上面跳下一個土著人打扮的漢子,這就使王三讓和花椒大為吃驚,馬大帥好不客氣地問王秘書長,道:“一個土著漢子和紅毛怪扯在一起,算什麼意思?”
柯寒見了,沉思一番,若有所悟地道:“呵呵,恐怕是一個流亡他國的民族敗類!不過,他能說一口漢語,也著實讓人吃驚不小!”
“漢語在這一片,接近世界流通語,所以,一直在外跑的人,會講兩句漢語,那也是必須的!”花椒解釋道,“這個傢伙,應該就是三年前從土著部落逃竄過去的,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流亡在海外的叛變者,他們不惜犧牲本民族的利益,也要投靠在別國的懷抱,可恥啊!我想,那三條巨蟒肯定也是他們倒騰出來嚇唬人並且破壞這裡的安寧的”
在王三讓和花椒的解釋中,柯寒大致瞭解了事情的緣由。
那巨蟒是聽從紅毛怪的調遣,是被他們用來掠奪的工具,他們先將巨蟒調來,先期破壞,然後,再來收拾殘局,一舉奪得這裡的資源,而那個自認為在土著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流竄過去漢子,無形中又幫助了紅毛怪物,可惡!
柯寒咬著牙,死死地盯著那一條帆船,和帆船上的每一個人,作為一個代王,肅清反賊是他的使命!這便要動作起來。
“你們是誰?”那個跳下帆船的漢子招呼好紅毛怪下船,然後,就警惕地盯著柯寒和馬大帥,再狐疑地望望懷柔道長。
“小子,我是你家爺爺!”柯寒怒道,“帶著一幫紅毛怪過來,想要造反啊?”
那人一驚,隨即怒罵道:“我是帶人家來和長老談談生意上的事呢,你們又是哪來的幾棵蔥?哦,王三讓?別來無恙啊?剛剛那些你們的大神回來拜訪,沒給你們帶來不便或麻煩什麼的?”
“很遺憾,我們招待不周,將你的那些殘兵敗將送上西天了!雖然,我們的損失也很慘重,但是,你們來了,我們的損失就有得補救了!”柯寒冷冷地一笑,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好一個欺師滅祖的畜生,我作為土著族人的代王,新的領頭人,便決計要和你清算一下了。至於紅毛怪,識相一點的趕緊滾蛋,莫要惹得你家爺爺”
柯寒話還未說完,那人便猛地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直接揮舞過來,砍向柯寒,咄咄逼人地道:“哼,你?代王?新的領頭人?小王子就他媽的甘心放權與你?我這就砍下你的頭顱來祭祖,好保佑我阿齊得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完成我的心願,和印巴國的相師籌劃一下未來的藍圖,聰明點的,乖乖就範才好!”
帆船上的紅毛怪見這個阿齊得與柯寒拔劍相向,便也紛紛跳下帆船,嗚裡哇啦地一通亂吼,逼向柯寒和他的夥伴們。
柯寒見這幫傢伙如此囂張,不由得怒火中燒,硬生生地來個旱地拔蔥,很光棍地衝到他們中間,一把揪住阿齊得,怒道:“你,殘害了張長老,用紅毛怪的那些醜陋的冷血動物來欺壓自己的同胞?他們究竟給了什麼好處?今天,我要一併算來,收回!”
柯寒難得這般耐住性子和一個王八羔子講話,這時,當那個阿齊得還眨巴著眼睛想著美事呢,就被柯寒揪住了。
幾個紅毛怪一見,趕緊拔刀相助,一起衝了過來,可是,還未見得柯寒是如何的動作吶,幾個紅毛怪便同時轟然倒地了!
“有沒有搞錯?看似彪悍的紅毛怪竟然吃不住一個旋子的打擊?”望著眼前的這個景象,柯寒不免失望、失落,他拎著阿齊得的衣襟,吼道,“土著部落不再歡迎你,我代表族人、代表新生的希望處決你!”
正在這時,帆船上突然一陣晃動,閒著的王三讓和馬大帥這就一起飛身上船,仔細地檢視艙裡,兩人不由得一聲驚叫。
原來,散落在艙裡的一個大麻布口袋裡,竟然裝著一個人,口被破布塞住,全身被一條繩索綁住了,緊張得蜷縮成一團。見了這般情景,馬大帥和王秘書長這就上去,解開捆綁的繩索,便見那人無比驚慌地掙脫馬大帥和王三讓的手,賴在甲板上,不肯起來,等馬大帥和王三讓一個轉身,就“噗通”一聲跳進湖裡。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柯寒揪住阿齊得不放,見這傢伙不吭聲,便猛地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臉上,頓時,阿齊得的臉上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