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讓秘書長安排一下,應該沒問題的呢!還有,我們家的唐妮,也會點舞蹈,曾經在皇家絲竹樂隊出任過領舞,以後,就領著舞蹈隊的人幹吧,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想,老大會答應的!”東方曉嘻嘻一笑,恬不知恥地道。
其實,唐妮也就在他東方曉面前扭過小屁股,偶爾也只是在東方曉和他幾個最至親的兄弟們面前擺過一些還算像樣的poss,讓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兵王大為感嘆,很大方的給予了一些鼓勵和象徵性的表揚。
唐妮?才沒他說的那樣,當過什麼皇家樂隊的領舞呢,東方曉確實有點誇大了。
“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丁緩頂真地笑道,“或許,節度使大人的臉皮要比常人厚一點的吧?”
東方曉氣得舉起拳頭就追著已經逃跑的丁緩,吼道:“有種,你給我站住,試試?!”
這時,陶大印湊了過來,他呵呵一笑,道:“別鬧了,船靠岸了,走,接人去!”
東方曉這才作罷,隨大夥“恩啦”答應一聲,全都朝碼頭湧去。
柯寒仍舊坐在那張靠近船舷的太師椅上,聽了賈銓的交代,不由得一陣寒顫,心中也是一陣感慨: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虧我如此忠心待主,還想著法子,為了幫這皇帝老兒瞭解天下大事,還全力以赴地策劃了《大順時代週刊》,可惜,還未出刊呢,就將自己舉薦的主編大人給囚禁了,還拿那范進說事,框我就範?!怎奈我事兒太多,無法分身,否則,恐怕真的早就中了計謀,不過,那個大理寺卿也該在皇帝老兒身邊吹吹風的,不可能如此不負責任地放手,就這麼無休止地讓那剛愎自用的太子聽信讒言,胡亂攪局!大順,不該是這樣的,外患猶存,怎可內訌自亂了?這其中定有隱情!
柯寒就這般心事重重地盯著湖面,倒映的燈光,在盪漾的湖面如碎銀般閃爍。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再深深地呼吸一口,儘量讓自己浮躁的心情沉澱下來。
“王秘書!”離順風島的碼頭不遠了,柯寒捋了捋皺巴巴的袖口,這才感覺到,因為發功勞累,受傷較重的左手鑽心的疼痛起來,便喊了一聲王三讓。
守在柯寒身邊的王秘書長躬身湊近前來,應道:“微臣在!”
柯寒皺著眉頭,問道,“土著人療傷的方劑,你懂嗎?”
“代王!”王三讓這才看到柯寒的額頭掛滿了細密的汗水,心疼地回道,“這個,上次你也看到了,那個受傷的漢子,被他們用草藥搗爛成汁,敷在傷處,過幾天就好了的!別小看了土著人的土方法,那功效,可不是蓋的!”
“嗯!”柯寒答應一聲,閉著眼,默默地靠在椅背上。王秘書很在知覺地朝身旁的兩個漢子努努嘴,就要走開,便聽得柯寒一聲嘀咕,“別走了,陪我待會兒,夫人醒來了嗎?”
王三讓這就停下腳步,回道:“夫人剛醒不久,嚷著要見你這個大救命恩人呢!我們讓她休息一會兒”
柯寒心頭一陣酸楚,他仰起頭,硬生生地將淚水噎了,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對王三讓說道:“她忘記自己是誰了!”
王秘書長無從安慰,只是回應一聲輕輕的嘆息。
“待會兒上岸時,你幫我多照應著點,她受傷不輕,心理上還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慢慢疏導吧!”柯寒捏著疼痛難耐的左手,右手就從懷裡掏出一支碧玉掛件來,懷念地看著,然後,若有所思地吩咐道,“你讓土著郎中過來給我看看,莫不是要廢了這隻左手了?”
“好的,我去看看,這船上,跟我過來的有沒有郎中,這就讓他過來把脈,代王!”王三讓答應一聲,就要離開,卻還是被柯寒叫住了。
“等回到島上再說吧!”柯寒確實感到了力不從心了,他不明白,怎麼會這樣了?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順風島的大碼頭上,眾人分兩邊站著,高高地舉著燈籠火把,迎接他們的老總——柯寒!
最先靠岸的是一隻竹排,是一群投誠過來的西奴兵,歐陽振東喊著口令,讓他的夥計跳下竹排,站在碼頭邊,一臉深沉地等著大船靠岸。
第二隻竹排靠岸後,跳下來的是土著人,他們同樣站在碼頭,迎著大船的燈光,哼唱著只有他們自己才懂的歌曲,等待著。
大船終於靠岸了,眾人歡呼雀躍,爭相圍觀,當看到大順錦衣衛的十幾個隊員被守城士兵押下船來,便紛紛拿竹枝敲打落魄的一群漢子,見他們土頭灰臉閃躲的樣子,便開心的笑。
柯寒在邵沖和懷柔派的幾個師兄弟的簇擁下,緩步走向碼頭,後面,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