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不放過我,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還是要回來的”
陶大印欣慰地看了柯寒一眼,正要安慰一番這兩個小冤家,就被懷柔大師扯開了,解釋道:“石總這次靈氣受損嚴重,需多多休息才好!老陶,夫人,你們暫且迴避吧,老夫這就讓人架著石總回寢室休息!”
晏紫不忍離開柯寒,她緊緊地抓住柯寒的右手,懇求地看著懷柔道長。
懷柔無奈,喊來邵衝及兩名弟子,幫忙架柯寒回寢室,由晏紫作陪,暗自在心頭嘆道:石總這還能睡好?怕是又要徹夜長談了呢!
次日一早,柯寒便被一陣喧鬧聲驚醒,這才發現,晏紫就趴在自己的床邊,她為自己守了一夜?
“哎,這只是小小的手傷而已啊!”柯寒心頭嘆息一聲,輕輕地挪開蓋在身上的棉被,但是,明顯地又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便有些訝異。
按理講,這手傷的確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然而,還有著特殊異能奇功的自己,怎麼就這般脆弱了?從來不知道驚慌的柯寒,這一刻,竟也感到無助茫然了。
“你醒了?”猛地驚醒的晏紫見柯寒走在床上發愣,不放心地問道,“你有什麼心事麼?這般深沉?!”
柯寒故意女孩似地莞爾一笑,盯著外面,岔開話題道:“外邊這般熱鬧,有什麼事嗎?”
“我去看看!”晏紫天真地答應道,然後,又抱歉地笑笑,再道,“瞧我這一覺睡的,這般死沉!”
晏紫走出房間,便有人過來問候道:“嫂子,石總傷勢如何,有所好轉了嗎?”
柯寒趁這空檔兒,拿右手撐著床沿,就要移步下床。然而,手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他再一次努力嘗試著站起,卻還是徒勞無功,突然地就跌倒在地。
等晏紫打外面迴轉身來,看見柯寒跌倒在地,驚得一聲叫喚,衝過來就拉住柯寒的右手,可是,就在觸及柯寒手指的剎那間,感覺有一股熱流襲來,瞬間流遍全身,然後,不由自主地,將手搭在柯寒受傷的左手,頓時,那一層層如包粽子一樣裹著的綢布溼透了,原來,竟是鮮血滲透出來,這便又驚得晏紫渾身發顫,急急地就要抽身去取新的綢布。可是,綢布不吸水、不軟和,在這個缺乏棉紗的年代,只能將就著吧?
“傷口又崩裂開來了?”晏紫一陣恐慌,她更加地自責,“我怎麼這麼不小心,隨意離開,讓相公又遭這份罪?!”
柯寒仿似被某種動力強推著,重新翻滾在地,這樣的感覺,使他痛苦不堪!
晏紫一邊落淚,驚惶地呼喚柯寒,一邊就朝外叫嚷:“來人!——”
外面,昨晚的篝火晚宴留下的一攤攤木炭已經被清理,剛剛,柯寒醒來的時候,聽到的嘈雜聲,就是從這裡傳出去的。
還在忙碌的人們聽到晏紫的叫嚷,趕緊奔了過來,一看到柯寒摔倒在地上,都驚訝不已,然後,七手八腳的幫忙去抬柯寒起來。
好不容易才將柯寒安排就位,重新扶到床上,但是,柯寒難以安定下來,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為不堪的一次痛苦經歷!
正在這時,懷柔道長來了,他託著一隻竹編的托盤,托盤裡放著不知名的幾個布袋,鼓鼓朗朗的,讓人充滿了好奇與期盼。
“大師,救救咱家的相公吧!”晏紫哭著,懇求大師的幫忙。
懷柔悶聲上前,直接將柯寒推起來,坐直於床頭,隨即,自己也縱身盤腿坐在柯寒的背後,與柯寒形成一列,然後,扯掉柯寒的上衣,使其袒胸露背,後背對著自己,坐直與自己的面前,接著,便閉目呼氣,手掌揮舞,運氣沉入丹田,旋即,再伸手,掌心推著柯寒的裸露的後背,發力抵著柯寒的身體。
眾弟子圍站成一圈,懷柔也不避諱,在眾人面前發功施術,不一會兒,便見柯寒後背冒著熱氣,緊跟著,大師也揮汗如雨。
這時,大師稍停,慢慢睜開眼睛,從他帶來的托盤裡取出一隻紅綢布包,拉開扎繩,從包裡拿出一個荷葉裹著的東西,便抖落出一團紅色的膏劑來,塗抹在柯寒的後背。
大師也不言語,他再一次發力,雙掌貼合在柯寒的背部,瞬間,便看見被塗抹開來的紅色膏劑慢慢融化,漸漸消失。
隨後,大師就將柯寒一推,柯寒隨即就被推著轉了一個180度的圈,與懷柔大師對面而坐。
懷柔大師這就立即從竹編的托盤裡拿來那隻藍色綢布包,同樣開啟扎繩,從包裡拿出一個荷花瓣裹著的一團東西,抖落出一團藍色的膏劑,塗抹在柯寒的胸口,然後,就對晏紫說道:“夫人,麻煩你幫幫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