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不應該啊!他人在哪裡,我這去看看!”
“不急!”晏紫道,“我先讓王秘書長給你們安排一下宿舍,那”
不等晏紫說完,馬大帥就急得幾乎跳了起來,一時間掌控不住,轉著身子大聲吼道:“不急,不急?!我怎麼能夠不急呢?這都多少日子不見大哥了?這會兒他卻受傷了,不能接見兄弟,我怎麼能夠定下心來?咱們兄弟有多少話要宣洩呢,你卻叫我不急?你倒是告訴我,如何就不急了?”
“我是說,他現在還無法接見——”晏紫望著急得團團轉的馬大帥,心底裡感動他們兄弟情深,心中想要安慰兩句的,這般說辭,卻又讓馬大帥緊張了。
“你是說,咱大哥,他傷得不輕了?!”馬大帥急問道,他望著晏紫,又望望自己的愛徒甄逵,說道,“別囉哩囉嗦的了,我現在就要去看看。甄逵,你來的時候,我是怎麼交代的,讓你保護好你大師伯的,卻還是這般讓人不放心?”
甄逵委屈地低下頭去,囁嚅道:“師伯,他,根本不是想象的那麼不堪。”
“我知道,但,畢竟,還是要好好照應的!我更知道,他脾氣急,比我好不了多少的,哎,你們怎麼就”馬大帥急得就說不好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所有人都看著猴急的馬大帥,有點惱他,心裡想,這傢伙怎麼就不通情達理地耐心地聽人講完一句話了?
可當人們知道他就是老總的拜把兄弟後,便又不敢腹誹,搬完東西,整理好了補給,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師父!”甄逵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