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印巴、土著部落、西旺帝國、甚至北方韃子也有託管的打算了。儘管,每一處都有了自己的首領、有了自己的新的領路人,但是,那些首領卻還是甘心與柯寒為友,遇事總愛和柯寒商量一番。
在釋放了被關押的所謂的政治犯後,柯寒的地位果真就如日中天,很快,便得到了更多人的仰慕和呵護,他的近似於聯合國總部的“順旺部”就設在自己的部落裡,當然也是深得人心!
印巴酋長死罪難逃,他因為侵佔別國領土以及濫用不人道的刑罰,被柯寒聯合“西旺國”(原西奴帝國)、土著部落以及大順朝駐地方全權代表、並涵括了一些好強的北方韃子,聯手訴諸於臨時成立的國際執法委員會“順旺部”,以戰爭罪判處印巴酋長極刑,被絞死在界外的崗樓處。
印巴酋長被執行死刑的當天,印巴國民歡天喜地,在酋長遊街示眾的時刻,人們奔走相告,紛紛表示,感謝石總,感謝石總帶來的“大蝗蟲”隊伍,讓人們也能有機會出來看看天日,感受光明與喜樂。
為了撫卹黎民百姓,讓地方民眾真正能夠感覺生活踏實、有盼頭,柯寒還在當地推行了全民公選,重新選舉最高領導人。柯寒不習慣什麼酋長不酋長的稱呼,從此一律改稱為“房長”。柯寒解釋說,大夥所在的這個國家,就彷彿是一座大房子,而帶領大夥走上幸福富裕道路的人就應該擔負起實實在在的責任,當稱之為“房長(zhang)”!
民眾一致透過柯寒的決定,紛紛懇請神通廣大的柯寒代兼此職,苦於柯寒分身乏術,卻又推辭不得,只得兼任名譽長官。最終,確認,具有統率天賦的一箇中年學者擔綱首任房長,這才“饒了”柯寒。
“大哥!”這一日,辦完事情,從印巴宮殿內出來,馬大帥興奮地道,“你簡直就是神了,比咱那大順朝的天子還要牛逼,竟然掌管了西部刺兒頭,這下,大順江山,儘可安枕無憂了哈!”
“不要高興得太早!”柯寒表現得很平靜,轉而又戲謔地對馬大帥說道,“我有一種預感,咱那天子,很快就會派人找過來的。讓一個不起眼的小縣令在大順西疆翻江倒海,他豈能安枕無憂啊?咱是良民,要對得起朝廷的栽培,讓一朝天子因為我而坐立不安,便是我的一大罪過呢!呵呵!”
見柯寒這般爽朗,馬大帥倒覺得自己太過神經了,便也自嘲地笑笑,隨柯寒一起回他們的“順旺部”去了。
回到“順旺部”,就有人緊急上來傳話,報告柯寒道:“報告石總,守城的東方將軍來了,正坐在大廳裡等著呢!”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柯寒咪咪一笑,朝馬大帥擠了擠眼,輕聲笑道,“果真就來了,不過,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啊?!”
馬大帥跟著笑笑,道:“那是自家兄弟,恐怕是大哥多慮了呢!”
正嬉笑中,就被廳中的東方曉聽到,趕緊出來迎接,哈哈大笑道:“石總近來好興致,動靜夠大,竟然收復了西奴、韃子諸國,就連印巴,也成了石總的後花園?”
“哪裡、哪裡?”柯寒接茬道,“兄弟真會說笑,我,一個小小的礦長,哪有什麼能耐倒騰這許多的事來?不過是幫助咱的一個礦工解決小矛小盾而已,呵呵,不足掛齒的!東方兄,乃稀客啊,這會兒,來咱的小小礦場,是為何事啊?”
東方曉稍顯不悅,他仔細地盯著柯寒看,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彷彿一下子不認識了似的,繼而又指著門楣上的招牌,分明埋怨地說道:“自家兄弟,不必這般虛晃一招了吧?我只來問你,好事,怎就忘了分給兄弟一杯羹了?你都成立這什麼‘順旺部’了,還謙虛這般說辭?”
馬大帥有些不自在地欠了欠身子,不滿地道:“咱家大哥領著大夥與西奴以及韃子血拼時,恐怕你還躺在床上做大夢呢,跑來這般責怪,是何居心?即便是存心不與你分享這其中的一切,卻又如何?”
柯寒止住了有些關不住口的馬大帥,道:“馬大帥,都是自家兄弟,說話怎可如此見外了?東方公子也是對我等關心,才來過問近況的,切莫辜負了公子的一番好意嘛!”
“哦,沒事!我若計較這等小事,不怕被人笑死?”東方曉面無表情,轉瞬間就嚴肅地說道,“只是,朝廷那邊又有動作!”
“那又如何?”柯寒最煩有人拿朝廷說事,不耐煩地擺擺手,心裡不住地哼哼,這個東方何時變得這般市儈了,竟然想拿大帽子壓人?我才懶得理你哩!
“大理寺卿因為力保石總您,竟被試水執政的太子收監。而聖上原本是為試探太子的能力,放手太過,這一刻,竟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