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延安巨賈張元當時歉意的大笑道;“卻原來是張世兄,這幾天事情繁複,一時忘了故人,莫怪莫怪。”
這張元張之光在外經商有成,買賣鋪戶遍佈在這山陝大城要地,每日裡日進斗金,家資鉅萬,更是辦事圓滑,與官府上司和那西安王爺都有勾連,可謂手眼通天,卻是小覷不得,說實話,憑藉著這張元的交通人脈,完全可以不把自己這個小小縣裡師爺放在眼裡,但張元做事圓滑,逢年過節的都會特意派下人帶來禮物回到縣上走動,沒有短了自己好處,於是忙上前扶起張員外,嘴裡是連連告罪。
“豈敢,豈敢。”張員外順勢起身,與錢師爺寒暄一陣之後故意吃驚的問道;“不知道錢師爺縣上事物繁忙,卻怎麼得空到這府城來,可是有何公幹?”
“說來煩惱,前些時候咱們縣裡出了大事,也不怕世兄知道,是有個叫不沾泥的要會盟各路杆子組成什麼聯軍來,要攻打縣城,你也知道咱們米脂那是兵微將寡,也沒有錢糧器械,無奈被縣尊派來府城求兵,這不,見到了巡撫大人得了迴文,這正要回去驛館收拾物事準備回去。”言及於此不覺好奇的問道“張世兄卻為何在此?難道也是去了巡撫大人處勾當?”
張元一聽眼睛不覺一亮,原本強顏歡笑的死灰的臉也立刻有了生氣。忙道;“前天得了鄉下家裡來的下人通報,家裡出了點事情,這就一早來求見巡撫大人,卻不想在這裡遇見先生,卻是難得,想這些年家裡老小也得先生照看,我是事務繁忙不得當面致謝,心中甚是不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