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個好事。”
不沾泥點頭,對大老黑的分析判斷表示了贊同:“亂世將起,各地將要群雄分起,我們恰逢其會,本來要想有番作為,現在的情況是,要麼發展壯大成為一地豪傑,要麼就是碌碌無為隨波逐流,成為別人的馬前卒,就是想過個安穩的日子,你也要有自保的實力,否則也會被實力強大者吞併。因此上我們要不遺餘力的增強實力,同時也要儘可能的分拆別人的勢力,不要讓他們形成對我們的威脅,哪怕是未來可能的都不行。”
這個大老黑也相當明白,也就不再說什麼。
其實跟隨呂世等在西城一戰,對呂世為人處世大是佩服,在內心雖然也知道他將來必是自己山寨的一大強敵,但是從良知感性上又不想對付那樣一個處處為兄弟考量的好人,於是只好沉默。
“不過,大當家的,一隻虎那些腌臢東西,真的就能在明天拿了錢糧回山嗎?”
“你說呢?”不沾泥斜著眼睛看著大黑子。這小子雖然長得人高馬大好像十分粗魯,其實卻是心細如髮的主,要不也不可能將山寨二當家的位置給他。
“我看未必,想那跋扈自傲的小子,怎麼能吃了這個虧而無動於衷?”
“你說的對。”不沾泥點點頭道,“今日大堂之上,若是沒有呂世那個多事的,一隻虎定然衝動的發難,說不得當場就是一場刀兵。”
大老黑可惜的道:“可惜,那小子還是衝動的不夠啊,如果當場起了刀兵,正和了我們的心願,那大堂之上可幾乎都是我們的人,剩下的也都做壁上觀,正可以當場做了那些反對我們的頭領,正好趁著當時,快刀斬亂麻,那樣我們既不分出糧草,又能收攏那些杆子手下的嘍囉,真是一舉兩得啊。”
“是啊,當時我正要再激一激他,讓那莽撞小子先動手,那樣我們就佔了道義,又在官軍反應過來之前,解決了他們,但這個時候卻跳出來個呂世,攪合了我們的好事。真真氣死人啊。”
“呂世一出,那就不同了,那過天星我看現在已經是唯呂世馬首是瞻,那都做到言聽計從了,如果我們打起來,那呂世處在大局考慮一定在期間攙和,那結果就不一定如何了。”
“所以我便忍下了這口氣,那莽撞小子可能也想到了這些,也就退了一步,但我看,那小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大當家說的是,那小子打的是什麼主意呢?”其實大老黑知道那一隻虎的主意算盤,但這事你得讓大當家的說出來,要不就有了逾越之嫌,徒增上位者戒心,這也是在匪窩裡從小長大看的受的歷練出來的。
“嘿嘿嘿,還不是見事不利,便先退一步做下步準備打算?同時也想著在天亮的時候,先分得了錢糧,然後再和我們翻臉的把戲?哼哼,他的算盤打的到好,只是他忒也的小瞧了天下英雄。”
不沾泥說道這裡,然後站起來在地上走了幾個來回,思考了一陣之後,站住,轉身面對大老黑道:“你現在就去召集兄弟,收拾刀槍,做好準備,同時,你派出語言便給的兄弟,不,你親自走一趟,到那幾個和咱們貼心的杆子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將他們拉到我們的船上,不管明日那一隻虎做什麼樣的安排,我們都要先下手為強,做了那個東西。”說道這裡的時候,不由陰沉沉的道:“小小毛孩子,就要在老子的手中玩花樣,你還嫩了點。”
“大當家的說的對,與其讓人佔先,不若我們主動。明天就叫那小子雞飛蛋打,沒了下場。”大黑子贊同的一拍手,但轉眼試探著道:‘只是那呂世還有下山虎等該如何處分?”
“這倒是一個難題,那下山虎和蓋叫天,這次我們也沒虧待了他,錢糧無算,也分給了他們膏腴富庶之地,想來不應該幫著那一隻虎,因為只要一隻虎得了利,那就得大家從新劃分割槽域,到那時候,可就是在他們手中掏食,我想這不是他們所願意見到的。”
“我想也是。在利益面前,哪個願意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就是一小塊也不會願意。”
“但這事不可大意,我一會親自去蓋叫天和下山虎那裡,不言明此事,但也點明這期間關竅,讓他們知道,我主要針對的是他一隻虎,與其他人沒有任何想幹,我想他們要是知道我的想法,在明天行事的時候一定會選擇明哲保身。”
“大當家的辛苦。”大黑子小小的拍下馬屁,但轉眼想到一個大問題。“那過天星呂世等如何處理?”
這一說倒叫人頭疼。
大黑子突然道:“大當家的,那呂世的人馬現在都紮營在西城之外,正在全力救助傷員,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