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英雄袁崇煥的愛子,卻當了滿清巡撫一樣歪曲,不過是想用此來打擊漢人的反抗精神,是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現在知道了一個真相,為什麼李自成敗退出北京,一路退卻再收不住腳步,原因不是匆匆忙忙受降的地方軍心不穩,而是——沒有民心,他們,根本就沒有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是千古一理,亙古不變,被殺九宮山,是真的誤殺還是咎由自取?
但是,現在,就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還讓他有一絲幻想嗎?
沒有了,一切都破滅了,剩下的只有不忍掩面而悲,為了自己心的信念轟然倒塌幻滅,為那些無辜百姓的結局悲慼。以上只是自己讀到的看到的一點偏頗,只代表自己的觀點,請書友不要當真)
過天星站在城頭,將拳頭都砸出了獻血。突然對著呂世大喊道:“哭有用嗎?對著這幫畜生,我們只有殺了他們,才能解救那些杆子,不,是那些百姓。”
“對,殺出去,解救那些百姓。”
敵人為解救敵人,而甘心一戰,一時間城上城下上萬人呼喊連天,這樣的景況可能在古今戰爭史上從沒有出現過。
呂世沒有哭,只是不忍,歷經一年血火,看慣了成千上萬的死亡,他的心再不像原先那樣脆弱。現在,自己最需要做的就是衝出去,解救那些被裹挾的百姓。
但是,呂世現在很猶豫,因為,他們在三天之內,緊急趕了二百多里路,按照軍事行程,這是疲憊之軍,剛剛進入陳家堡,沒有片刻休息,這樣的軍隊,還能戰嗎?
呂世轉身走向城牆後,看到的是,早就仰頭看著城頭,等待呂世下令的五千兄弟。
看到闖王那一身白衣出現,五千槍兵,刀盾兵,弓箭手一起大喊:“闖王,下命令吧。”
看著這些疲憊不堪但群情激憤的兄弟,看著這樣的戰士,呂世深深的吸口氣,五千疲憊之軍,對外面十萬流寇,那是一種決然。
“弟兄們,還能戰嗎?”呂世高喊詢問。
“戰,戰,戰。”
“好,出征,不勝不歸。”
“不勝不歸。”群起應和。
過天星大步下城,跳上戰馬,對一千五百名騎兵兄弟大喊道:“侵略如火,不勝不歸。”
一千五百兄弟一起大喊,“為天下父老,死戰不退,殺,殺,殺。”然後,抽出雪亮馬刀,緊隨大統領衝出大開的城門。
呂世看著洪流遠去的過天星,張張嘴,但只能無奈的閉上。
這軍事上的事情,本來應該他大統領統一的調動,但看看早就帶著他的騎兵跑出城去,那是沒有指望了。
看看槍兵和刀盾兵陣前躍躍欲試的耿奎,呂世只好道:“耿奎聽令。”
耿奎規規矩矩上前拱手道:“闖王吩咐。”
“帶全部兵馬出擊,與要塞外兄弟合併一處結陣,尊大統領號令,攻擊高迎祥,解救百姓父老。”
“遵令。”耿奎大聲應諾,轉身揮手,沒有任何激昂語言,率先躍馬前行。
這時候,所有的語言都已經蒼白,陣前兩千父老的人頭已經代替了一切。
五千風塵僕僕的戰士,再次抖擻起精神,緊隨他們的頭,領隊形嚴整衝出城門。
“火器營隊長何在?”
“火器營全部準備完畢,請闖王將令。”
“上城,佈置火器長弓,準備在敵軍攻擊第一時間打擊他們。”
“是。”
一列列暗紅色的火器營兄弟跑上城牆,將帶來的強弓弩箭迅在城頭組裝起來,讓城頭密密麻麻排滿了利器。
“廣武兄弟。”呂世轉身對緊隨身邊的廣武道:“你在城頭指揮所有火器營,我出城指揮。”
廣武大急,面對十幾萬已經入了死地的流寇大軍,怎麼能讓闖王出城犯險?也不顧上下級別,上去一把拉住呂世衣角,眼睛望向緊跟著闖王的春蘭。
春蘭,沒有回答他,只是堅定的隨著呂世的腳步下城。
緊跟在呂世身邊的趙興輕輕一笑道:“廣武兄弟,大統領在外,已經被氣昏了頭,除了闖王還誰能說得?”
一句話,立刻讓廣武放開了手,是啊,被鮮血與哭喊刺激瘋狂了的豪俠義氣大統領,還有誰能勸阻?整個根據地,能說服大統領的只有闖王,能壓服的只有三叔,能欺負的只有春蘭,雖然闖王事事都慣著大統領,但他們兄弟就那樣默契無間,真是羨慕死人啊。
廣武一鬆手,呂世飛身下城,那個靜的趙興也不含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