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直圍護在我倆的身邊。
一場一觸即發的風波終於平息下來。
我和魏東鬆了一口氣。見這些怒髮衝冠的學員終於退下去,校方几名負責人和保安也不由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在這節骨眼上最害怕的是學員們鬧事。儘管他們仍心有怨氣,但此時再也不敢使用那樣的“禮節”來對待我們了。他們一邊嘟嘟囔囔地叫喊著,一邊把我們“請”入室內,但把那些學員擋在門外。
陳主任和幾個領導用疲憊但陰陽怪氣的聲調連聲責問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何總跟我們這個學校過不去?”我也沒好氣地回答道:“我現在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這個學校的領導?一個教書育人的地方,怎會用如此粗暴的手段來對待我們新聞記者呢?你不是說這兒的老師的素質是很不錯的麼?”“好好,我們先不在這個問題上扯皮了,我再問你,你就是寫文章搞我們的那個石野嗎?”我也故作大大咧咧的樣子,反問道:“是呀,我就是石野,《南方都市報》的政法記者。你剛才不是已認真地檢視過我的證件麼?”“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