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帶裡摳出了幾個紙包,揣進了自己兜裡,又迅速撕開一個,將藥面倒進了酒瓶,使勁晃了幾下,又將酒輕輕放到了桌上。
此次為了穩妥起見,吳銘沒有化裝成日本軍官,他怕到了裡面,因為人頭不熟,在談話中露出什麼破綻,比如部隊的番號、指揮官、軍銜等,萬一碰到同一個部隊的,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可就麻煩了。而選擇日本本土的報社,就不會有人太注意,還能因為身份職業的關係,減少與日本軍官的攀談。這樣做的缺點便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帶武器進來,不過這對於吳銘來說,倒也不太發愁,在他的眼裡,這幫鬼子身上的槍、刀,只要自己想要,那是舉手之勞,當然,就是需要一點合適的時機。
唱完了歌,日本軍官們哈哈笑著各自歸座,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十分的熱鬧。吳銘衝鄭蘋如點了點頭,兩個人若無其事地向四處溜達起來。
“井野君。一別兩年,你是步步高昇,春風得意啊!”兩個日本軍官的談話突然引起了吳銘地注意。
“杜川學長,自從攻佔南京,我也是兢兢業業。拼死作戰,才換來這中佐軍銜。”井野苦笑著搖了搖頭,“您當初要不是因為受傷轉到衛戍部隊,恐怕成就遠在我之上啊!”
“好漢不提當年勇。井野君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非常高興。”杜川很感慨地喝了口酒,“攻佔南京時,在劈殺比賽中,我可是輸給你的。”
“平手,平手而已。”井野謙虛道。
吳銘微微皺了皺眉,給鄭蘋如使了個眼色,邁步走了過去。
“打擾兩位一下,鄙人是《東京日日新聞》的記者河野太郎,我想採訪二位。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吳銘微微一躬,對著兩個日本軍官說道。
“東京來的?”杜川和井野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一下跟在吳銘身後的鄭蘋如,笑著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兩個人坐下。
“不知河野先生想採訪什麼?”杜川笑著問道:“看到從家鄉過來地人,總是感到特別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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