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官方的默許下,華人報紙開始長篇累牘地將馬來亞戰爭的緣由和性質登載出來,並請有名地人士作評論。上百年來華人在南洋的辛勤勞動和所受的不公平待遇,英國人損人利己、兩面三刀的歷史資料也被一起翻了出來。緊接著美國的報紙也開始對此事進行了報導,並有評論員的評論。
就在大家都在為獨立解放軍能一舉擊破吉隆坡,俘虜英國總督而感到驚訝的時候,解放軍的再一次勝利又讓很多人大跌眼鏡。一夜激戰,成建制地擊破了英軍的一個團,佔領了新古毛,如果吉隆坡之戰是英國人沒有防備。大意失荊州的話,在英國人釋出剿匪令之後,解放軍還能攻城掠寨。那隻能說明民族獨立解放軍是一支接近於正規軍地強大武裝,而不象英國人所說的那樣,這只是一場暴亂,剿匪只是單純的警察行動了。
“這是一場正義地戰爭,一場為爭取自由、民主、獨立而進行的戰爭,一場反對專制殘暴的殖民者所進行的偉大戰爭。從此意義上講,正在馬來亞半島拿起武器反抗暴政的民族解放軍可以同美國獨立戰爭時的大陸軍相提並論!我們是幸運的。雖然作為美國人,沒有經歷百多年前那場轟轟烈烈地獨立戰爭,卻在今天有幸看到另一個民族的偉大的獨立自由之戰英國貪婪地吸吮著殖民地的財富而強大,如今當殖民者這一稱呼已經臭名遠揚,成為歷史垃圾的時候,他們又偽善地披上了民主的外衣,然而這一切都將在這場戰爭中暴露無遺,遭到全世界熱愛自由、民主的人民的唾棄”多蘿西用毫不吝嗇的溢美之辭在《紐約時報》上發表了支援民族解放軍地文章,在美國報界引起了一陣波瀾。隨後,她宣稱。如果條件允許。她將作為一名戰地記者到馬來亞去實地報導。
在中國國內,國G雙方正在激戰。所以對此事的關注程度都不太高,特別是在不瞭解此次戰爭究竟能持續幾時,民族解放軍地性質地時候,都深恐輕易表態得罪人,所以都含糊其詞地敷衍幾句便不再吭聲,靜觀其變了。
“總統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馬歇爾將檔案遞給了杜魯門。
杜魯門點了點頭,拿過檔案,喝著咖啡看了起來。
這份檔案資料很詳細,主要部分是從軍統轉過來地,包括了近乎吳銘所有在大
事情,甚至連他偷偷發表的那份蘇聯最無恥的文章,調查清楚。
“一個了不起的中國人,哦,或者也應該算是個美國人。”杜魯門微笑著放下了資料,對馬歇爾說道:“現在只差他到延安的資料了,多籮西女士什麼時候能到?”
馬歇爾看了看錶,回答道:“如果飛機正點的話,她應該在往這裡來的路上。稍猶豫了一下,馬歇爾說道:“總統先生,英國方面希望美國政府能制止不利於馬來亞暴亂的宣傳,並且將陳嘉庚等一行人驅逐出境。”
“以什麼名義?”杜魯門不悅地說道:“新聞、言論自由是美國憲法規定的,陳嘉庚等人是來美國觀光旅遊和探親學習的。再說,什麼時候論到英國人對美國指手劃腳了,如果他們能打敗民族解放軍,不用他們提,我也會照他們說的去做,但是現在卻是不行。”
“英國人在二戰中元氣大傷,只要民族解放軍能堅持下去,就能拖垮英國重新振興的希望。”馬歇爾冷笑著說道:“馬來亞戰前可是一個糧倉,戰爭一起,別說糧食,就是橡膠、錫等物資,輸送到英國也必然受影響。”
“別指望美國幫助他們。”杜魯門嚴肅地說道:“政府一分錢也不會投向英國,讓他們繼續把持馬來亞,繼續這場骯髒的戰爭。”
正說著,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一個工作人員推門進來,“總統先生,紐約時報的多蘿西女士到了,請問您什麼時間能夠見她。”
“就是現在吧!”杜魯門微微一笑,說道:“馬來亞關係到美國在東南亞的整體戰略,不得不慎重,這位多蘿西女士不僅是個正直的記者,更與劉德華,哦,應該叫漢風私交甚密,兩個人一起去過延安,透過她,能瞭解得更加詳細一些,我委實對這個漢風非常感興趣。”
“看來漢風倒是很有魅力呀!”馬歇爾笑著附和道:“民族解放軍中的軍官大多是他的學生,連現在獨立民主黨的黨首肖明華也不例外,他的傾向基本上就代表了整個解放軍的態度,所以瞭解清楚他是非常必要的。而且,如果,那麼多籮西女士便可以作為一箇中間人,轉達我們美國政府的善意,畢竟她的記者身份還是很方便的。”
馬來亞半島,英國殖民當局發動了剿匪月,調動三萬正規軍,以飛機大炮、坦克、裝甲車等現代化軍事裝備妄圖在一個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