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畫風還沒有超出這個時代,基本上畫中的人物在現代看起來都是很抽象的。
而他所追求的,就是找到一種新的風格。
可是,創新不是那麼容易的。
因此,基本上每天他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個事情上。
雖說上朝他每天都會去,可是坐在龍椅上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有聽過那些朝臣們的奏本。甚至全部的奏摺批閱,也都是讓自己信任的宦官們來處理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才有了更多的時間,讓自己能夠尋求是不是找到一個春宮畫的新路。
今天,他心情不錯,大過年的這些天來不用上朝,去聽那些在他看來囉嗦的朝臣們的奏本了。所以他來到了書房,繼續自己的‘大事業’。
可是,來自遼東的奏報,一下子讓他失去了這個好心情。
這樣的奏報司禮監的宦官們不敢做主,所以只能讓人送到這位殿下這兒來,讓他看看應該怎麼處理才好了。
不得不說的是,這位朱尚武殿下的運氣不錯,在他做皇帝的這些年中雖說他也任用宦官,但是這些宦官卻沒有出現另外一個時空裡魏忠賢那樣的傢伙。
而他所信任的司禮監宦官們,對他也都是忠心耿耿,批閱奏摺也都非常勤勤懇懇生怕出錯。他們的存在無非就是讓他有更多的時間來在春宮之路上盡情的摸索,以及抵擋朝中大佬們的非議。
可以說,這個時空的東方皇家歷史,與原本正常的歷史真心偏差了很多。
朱尚武大皇帝,經常自詡自己為隱士嗯,對春宮畫技藝有更高追求的隱士。在加上他的膽子很小,乍一聽到遼東那邊的事兒之後,頓時慌張的不得了。
“怎麼辦!怎麼辦!女真人居然突破了遼東各鎮。這個楊鳳儀是吃什麼長大的,朕這麼的信任他,他也信誓旦旦的保證過可以擋住女真人,怎麼現在就被女真人打敗了呢。”
要說朱尚武殿下對於春宮畫還能說道一番,可是對於這個事兒他可是無能為力了。
別看他是一個皇帝,其實他就是一個廢物點心。
政務平時都有內閣處理,還有司禮監那邊,所以他壓根就不懂的處理這些東西。
現在司禮監將這個事兒上報到了自己這邊,你讓他怎麼做呢。
“皇上!皇上!現在您得下令兵部,讓他們趕緊調兵啊。如果奏報上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女真人搞不好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要來到京城這邊了。聽說女真人都是騎兵,他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被內侍這麼已提醒,朱尚武大皇帝連忙點頭。
“快!快!傳旨讓兵部尚書孫連仁進宮!”
是啊,這事兒自己頭疼什麼呢,還有兵部尚書呢嘛。
要是連這個事兒都處理不了的話,那麼朝廷養著兵部這些人做什麼呢。
“孫連仁孫大人一定可以處理這個事情的,只要他來了的話這麼麻煩就能夠解決了。”
像是在自我安慰一樣,朱尚武自言自語了起來。
“唉!都是該死的女真人,原本我今天心情很是不錯。腦子裡也頓悟出了一些東西,想著能夠在畫藝上有所突破,可是現在那種心思全都沒有了。”
奇葩的朱尚武大皇帝,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說起這個事情。可見他奇葩到了怎麼樣的一個程度了。
內侍這裡告退,一路快跑的傳旨去了。
當內侍退出了書房之後,整個書房又剩下了朱尚武一人。
可是現在的朱尚武已經沒有心思在書房繼續待下去了,無論是誰在知道遼東那邊的事情之後。想來都不可能還有心思繼續搞別的了不是嗎。
咱們的朱尚武大皇帝也是這樣的。
楊鳳儀啊楊鳳儀,你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不中用呢。
原本以為讓你鎮守遼東,怎麼也能讓那些女真人不敢輕舉妄動吧。可是你怎麼就被女真人打敗了呢?
走出了書房,朱尚武站在院子內,太頭看了看天空心中嘆息了一聲。
朱尚武那裡知道遼東戰敗的真相,他得到的奏報不可能說的那麼清楚的。
畢竟,一章奏摺才能寫多少字,而遼東這裡的戰局一兩句話可是說不清楚的。
“起駕,去勤政殿!”
既然已經傳旨給兵部尚書了,那麼朱尚武就趕緊的趕往勤政殿,在哪兒等待自這位尚書的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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餉銀害死人啊!
這些遼東的官兵們,難道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