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爾點了點頭,認為陳氏老族長這話說的不錯。
“來人啊,我命令開啟武器的庫房,同時將蒙託菲斯將軍叫來,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隨即,弗拉爾衝著自己的辦公室外喊了一嗓子,接著一個衛兵便領命而去。
一切,都在按照明人所期望的方向發展著,現在他們只要靜靜的等待土著們開始發動暴亂就可以了。
分割線
張繡帶著幾艘明式的樓船離開了馬尼拉,幾艘海船在碧藍的海面上緩緩航行。
明式的樓船比起歐洲的戰船速度要慢上很多,雖說搭載水手的數量增多了,但是戰鬥力卻沒有怎麼的提高。
畢竟,在這個時代,因為歐洲人發明了遠洋海船,以及運用了船載的火炮改變了海上的作戰方式,因此如今的海戰,基本上都是以火炮攻擊為主流了。
但是在東方這裡,一場海戰中往往還是以接舷戰為主。
像是這樣古老的戰術,在東方這裡乃是主流戰術,所以樓船和一些戰船還在使用中。
所有的東方人現在都不知道,其實他們如今已經開始慢慢的和時代脫節了。
等到幾十年後,野豬皮佔據了中原之後,華夏便徹底的斷送了海洋之夢和大大的利益。
這不得不說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原本,鄭芝龍的兒子鄭成功還有希望繼續華夏的海洋之夢,畢竟鄭成功當時麾下的船隊中,也有著新式的歐式戰船,並且數量還不少。
可是。最終,鄭成功創下的基業,還是被野豬皮摧毀了。
至此,華夏無海軍
此時,站在船頭甲板上的張繡,可不知道未來會發生這麼多的悲哀之事。
他現在的心情不錯,鄭芝龍交待他的事情,這一次他在馬尼拉已經基本上都完成了。
一批貨物應交給了佛郎機人,貨款也收到了。
同時鄭老大讓打聽的關於美洲,還有宋帝國的事情。他也從弗朗機人哪兒打聽到了。
所以,這次圓滿完成了任務的張秀,心裡十分的輕鬆。
臨走之前,弗拉爾讓他帶了不少的財物給鄭芝龍,他清楚這些都是讓自家老大去交好那些明朝大佬們的。
這些紅毛藍眼的番子,居然想要歸附朝廷,不得不說這事兒很是好笑。
不過呢,張繡覺得這事兒搞不好還真的能夠成功也不一定呢。
畢竟,現在朝廷方面聽說麻煩的事情很多。
如果南洋的這十幾萬佛郎機人能夠內附。對於朝廷來講無異於一件喜事兒。
最近這些年,明朝內陸天災連連,土地兼併越來越是嚴重。底層民眾已經被弄的沒有了活路,零星的起義接連不斷。
可以說。朝廷收到的就沒有意見好事兒。
所以啊,朝廷方面真的是需要有個大喜事兒,來讓人們振奮一下了。
其實張繡也不懂這些,畢竟他這只是一個海盜。是一個斗大的字都不識的老粗。
之所以他能夠想到這些,其實還是從鄭芝龍哪兒聽來的。
畢竟鄭芝龍現在身為福建水師總兵官,地位可是不低的。
同時。鄭芝龍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銀子撒出去,也交好了不少朝中和福建本地身處高位的有力人士。
所以啊,他當然知道朝廷方面的一些動態了。
鄭芝龍每次,也會和他們這些親近的手下們討論一番的,所以張繡才不會知道這些個事情。
張繡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搓了一下,讓自己的精神振奮了一些。
嘿!
弗朗機人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反正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和鄭老大的事情了。
我操這個心根本就沒有用。
不過呢,當時那個佛郎機的總督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塞給自己的那個遼東產東珠可是不錯。
張繡想到這個,臉上的不由得綻放出了笑意。
他伸手在話中掏摸了一下,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圓不溜丟的珠子來。
遼東盛產東珠,其中又以走盤朱為貴。
弗拉爾塞給張繡的這顆東珠個頭可是不小,並且非常的圓潤,一看就是東珠中的極品。
這要是放在大明朝地界,少說這樣的珠子也能賣上個二千多兩銀子。
二千多兩銀子啊,這數可是不少了。
由此可見,弗拉爾還真是捨得下本錢。
不過呢,張繡倒是理解弗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