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要在大海上漂泊幾個月的時間,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法麗耶這個時候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自己乘坐著一艘海船在進行著遠洋的航行。
女孩幻想了一下。覺得這是一件非常痛苦難熬的事情。
張曉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回應道:“是的,的確是很難熬。“,他的話印證了法麗耶的幻想。女孩看向張曉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絲的可憐。
當然,這可不是裝萌,而是替張曉感到可憐而已。
再法麗耶看來。張曉他們從美洲抵達北非的埃及,想來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
張曉感受到了法麗耶目光中的那股子憐憫的意思,心裡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不過。他也不打算解釋什麼,畢竟很多事情並不是如法麗耶所想象的那樣。
而張曉所謂的難熬,也不是說自己這些人,而是說的除宋帝國之外的那些國家的遠洋之人罷了。
但是,看到法麗耶目光中的那些替自己可憐的目光,張曉倒是覺得有些好玩的意思,當下不由得童心大起。
好吧,既然你自己相差了,那麼就按照你的意思說下去好了。
張曉之所以有這樣的一個想法,除了不討厭法麗耶之外,未嘗不是心底有那麼一點點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覺促使的。
他也想和法麗耶多待一會兒,和她多說一些話。
只是張曉不知道,這種感覺要是在深入一些的話,那麼可就是關乎於男女相戀的那種了。
“我生活在沙漠世界,對於海洋可不是那麼的熟悉。不過我小時候也在父親的陪同下,在庫索海邊坐過船,可惜我商船之後就頭暈的很”,法麗耶真心的替張曉他們這些漂洋過海的人感到可憐。
她想到小時候和父親來拉莫得部做客時,可是在海邊做過船的。
只是當時她坐船之後的反應,真心的是慘不忍睹,所以她現在都無法忘記。
同時,法麗耶認為,可能所有人都和她一樣,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所以,她才會替張曉這些人感到可憐。
要知道,當初她也只是坐著小帆船,離開海岸沒有多遠呢。
並且,下船之後可是吐了一個昏天黑地,難受了好幾天。
可是張曉他們要前往埃及的開羅,可是要穿越一個廣闊的海洋才能夠做到,那麼他們豈不是要比自己還要倒黴?
不得不說,暈船的女孩想象力很豐富,她以為張曉這些人和自己一樣會暈船,並且認為他們坐船在海洋中行進的比自己要遠,所以痛苦也會更多。
對於這種‘旱鴨子‘,張曉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要說對於沙漠的瞭解,張曉肯定是比不得法麗耶的,可是要說對於海洋的瞭解和認知,那麼法麗耶可就比不過張曉了。
事實上,宋帝國的遠洋船隻,比起同時代的遠洋船隻領先了一個多世紀。
因為採用了領先時代的技術建造,所以宋帝國的船隻可以讓船員和乘客們,在進行遠洋航程的時候不會如同時代的船隻樣出現各種症狀。
更不要說宋帝國的遠洋船隻,將從美洲抵達歐洲和北非休達港的時間縮短為二十多天,因此即使是有暈船的症狀。但也沒有什麼大礙的。
並且宋帝國的船艙構造十分的科學合理,不像是歐洲人的船隻那樣顯得船艙擁擠骯髒,當人們在乾淨整潔的船艙內休息時,心情大好之下一些難受的感覺,也相對的會少一些。
更不要說宋帝國的船上,食物準備的十分充足,無論是淡水還是青菜或者肉類,以及鹽分。
像是法麗耶所幻想的那種糟糕的航程,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小姑娘有關於遠洋航行的一些知識,都是聽來往商人們講述的。
這些商人都有過海上航行的經歷。所以知道海上航行中的一些苦惱和麻煩。
因為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土著人類,所能夠接觸到的船隻,也都是本時代水平的海船。
所以,他們體會的,和印象中擁有的,當然就是那種糟糕的體驗了。
當這些人將他們的經歷告訴了法麗耶的時候,法麗耶肯定會將這些人的話當做金科玉律。
搖晃的海船,狹小的船艙,數十個摳腳大漢赤膊著身體。一起待在船艙內法麗耶一想到自己聽來的這些,就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而偏偏她聽那些商人們說的關於海上航程的一些經歷,卻又都是真實的。
不過,這些又不算什麼。